蠻哥。蠻哥,秦副主席是不是真的吼了一句我要。日蔣玲。”
魏兵反覆將那一句話提到嘴裡,又不停地叫“秦婦主席”,秦真高勃然大怒,抓起桌上的杜建國的飯盒朝魏兵砸去。
胖墩是食神,飯盒長期都料。昨晚陳秀雅從家裡帶來的紅燒肉,胖墩將紅燒肉吃得精光,剩了一些湯水在裡面。
魏兵剛換的新衣被湯水糊得不象樣子。如果秦真高只是語言上拿捏兩句,甚至說點髒話,魏兵都不會翻臉。他家庭經濟不好,難得穿一回新衣。眼見著新衣被弄髒,心痛萬分,撿起飯盒就砸了回去。
兩個人就在狹窄的寢室裡打在一起,互相用拳頭招呼。
王橋看著直甩腦袋,隔在兩人中間,道:“都是一個寢室的,有話好好說,不要打架。”
秦真高的戰鬥力遜於魏兵,互相撲擊之下,臉框被亂拳打出一個青包。
魏兵的新衣服不僅被弄髒了,還被撕了一條口子。他極為心痛這件唯一能在跳舞時穿得出去的新衣,坐在床邊懊惱萬分。
王橋站在屋中間,嚴肅地道:“你們兩個不準再動手了,一個寢室的同學,用得著動手。秦真高就不要到操場去了,魏兵換衣服,跟我出去。”
他說了這句話,甩手走了出去。
胖墩杜建國、裴勇也跟著走出去。
魏兵默默地換了衣服,也跟著走出去。
寢室裡只剩下秦真高一個人。
操場上,黃永貴揹著手在場邊站了一會兒,見王橋和同學們走過來,問道:“沒有看到秦真高,他怎麼沒有來?”王橋道:“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來。”黃永貴沒有多說,揹著手去檢視其他班級。
早操散了以後,王橋見魏兵一臉沮喪,道:“你把衣服送到外面洗衣店去洗,讓她們幫忙縫一下。”
魏兵道:“這是我跳舞的當家衣服,縫好都有一條疤。”
王橋嗤笑一聲,道:“以後要跳舞,直接穿的衣服,只要掛在衣架上的,取下來就可以穿。”
魏兵嘿嘿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蠻哥。”
在大一時,魏兵等人還剛剛在從高中生轉化為大學生,對異性的追求還藏在心裡,到了大二,不管條件好壞的年輕人都有一顆騷動的心,對異性的追求就轉化實際行動了。
杜建國縮著脖子抄著手,道:“蠻哥,你能不能陪我到鄉下去一趟。”
王橋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杜建國道:“我想到鄉鎮去看看情況。這一段時間新聞社全體同仁都在努力寫有分量的稿子,寫來寫去大家明白一件事,如果不走出校園,在校園裡憑想象肯定拿不出能在地級市報紙雜誌發表的新聞稿,梁書記很老辣,他是在變相給新聞社提意見和要求。”
王橋道:“那我們就去泡一泡鄉場茶館,說不定能聽到一些事情。另外,如果真想寫鄉鎮,可以參考《半月談》的時事類文章,對整理思路有好處。今天第四節沒有課,我們一起到圖書室,將近期的《半月談》全部借出來,認真分析一下當前存在的熱點,然後有的放矢。”
杜建國神情忸怩地道:“我把陳秀雅一起叫上,她特別聰明,點子也多。”
王橋笑道:“這是你的自由。”
第四節課,王橋、杜建國、陳秀雅三人來到圖書館,將兩年的《半月談》合訂本借了出來,細細研讀一番後,三人發現定當前鄉村的熱點是農民負擔,鄉鎮幹部為了收提留統籌和農業稅,發生了很多起致死致傷案件,也有農村拒交稅費款,打傷鄉鎮幹部,更離奇的是發生在偏遠省份的一個偏遠村,村裡輪流到公路上執勤,凡是見到鄉鎮幹部進村,就將一顆訊息樹放倒,全村的人該躲的躲,該藏的藏。
這個熱點和王橋預設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