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事,會不會覺得……”
手腕驀地被捉住,阮梨甚至來不及反應,就被霍硯舟扣著手腕抵在牆邊,他另一隻手順勢貼在她的腰後,將她完全禁錮在他的懷裡。
書房的門還敞著,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
阮梨抬眼,眼底滿是驚慌,“你……”
“我不許你這樣看輕自己。”
輕而溫沉的一句話,帶著霍硯舟式的不容置喙和不可反駁。
他不許,就是不可以。
霍硯舟湛黑的眼底壓著晦色,沉暗不明,似有滔天巨浪被遮掩於下。
“霍明朗不知道。”
他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最不想解釋清楚的一句話,帶著自己的私心,卑鄙地想要他們之間永遠有誤會。
可他還是捨不得。
捨不得她那樣說自己。
阮梨怔怔,眸底恍然,“什麼?”
她像是沒聽清。
“霍明朗從頭到尾都被矇在鼓裡。他如今人在比勒陀利亞,以為這次去非洲只是一次正常的外派。礦區前不久採出一顆重達10257ct的濃彩粉鑽,他求到我這裡,想買下這顆鑽石送你。”
一段話說得清楚,於霍硯舟而言卻是此生都未有過的艱難。
阮梨眸低是近乎茫然的情緒,聽著霍硯舟一字一句的解釋,他嗓音挾涼,像是壓抑著無法宣之於口的情緒,濯黑眸底沉稠如墨。
“阮笙笙。”
他喊她的名字,叫她阮笙笙。
“這樣的霍明朗,你還要嗎?”
“我……”
一個音節出口,霍硯舟傾身,封住她紅軟的唇。
他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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