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閨秀並沒有太多的興趣。”
明筌的擇偶觀讓明箏還是有些意外,她溫柔地拍了一下明筌的腦袋說:“成,你給我露了底,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幾乎每天在家,你什麼時候帶人過來都行,我會好好招呼他們的。”
明筌笑得如花一般燦爛。
明箏心道這個小子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紀在學校裡的話肯定也是個積極的陽光少年,說不定還是個愛好體育的大男孩,準會吸引一眾的女孩子。陽光開朗的少年無論在哪裡都會受到歡迎。
明筌將此事託付給了明箏,明箏作為姐姐不得不重視起來。
跟前的丫鬟拿出了一套珍藏著的甜白釉的茶具,這副茶具當然蕭家的,胎底薄如玉片,明箏一摸就知道十分貴重,她說:“要是發生個磕碰咱們也賠不起,我看也不用這樣,巡查的茶具洗好了就行,太高規格了會別人覺得拘束。”
待人接物都有個度,而那個度並不是看人下菜,而是讓對方感覺到舒適,只有舒適那個度才是合適的。
這是宋明箏秉持的應酬的理念。
準備好了一切的時候,宋明筌帶著傅家人上門了。
明箏抱著孩子親自到二門上迎接。那走在前面的是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個頭看起來並不高,梳著尋常的髮髻,穿著藍色的襖兒,蔥綠的摺子裙,是個很尋常的老太太,老太太身旁還有個年輕一些的女子,身著桃紅色的褙子,柳綠色的馬面裙,生得高大又豐滿,肌膚勝雪。
明箏趕緊上前招呼:“二位一路辛苦了。”
那年紀大一些的夫人見著了明箏含笑著招呼道:“宋太太,咱們冒犯了。”
“什麼冒犯,二位肯光臨寒舍,是咱的榮幸。”
跟前那位年輕的女子在見到明箏後先是仔細打量了幾眼,後露驚訝,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的事,又滿是笑容地與明箏施禮也跟著喚了一聲“宋太太”。
明箏迎著她們進了裡面的正院。
傅家男人並沒有露面,可能是考慮到宋家在桐興只有明箏這樣一個姐姐而已,也就沒有再出現。
後來明箏才知道來的兩個傅家女人,年長的那一個是三姑娘的母親,年輕的那位則是三姑娘的大嫂。
等迎進屋坐下後,跟前的婢女連忙給傅家婆媳端上了準備好的茶果。
遠志依舊在明箏的懷裡,明箏含笑著招呼二位:“我才來桐興不久,也不知弟弟在這裡,疏忽失禮的地方還請二位見諒。”
“宋太太太客氣了,宋校尉和我們提起他姐姐在桐興的時候我們就想著來拜訪了。不知你母親可好?”
“家母現在跟著姐姐在京城住,許久沒見面,想來應該不錯。”
“那你們父親是做什麼活的,也是開鋪子的嗎?”
明箏看了一眼明筌,心道這孩子就沒和傅家人說過宋守敬的事?如今傅太太問起,明箏只好答道:“家父前幾年就已經去世了。”
“去世呢?想來走的時候年紀不是很大吧?”
“是了,走的時候不過四十幾歲。”
幸好那傅太太也沒有多問宋守敬的事,後來話題就轉移到了宋明筌的身上來。傅太太對明筌似乎很滿意,誇讚明筌長得端正,品德好,人能幹。
傅家如此滿意,看樣子這樁親事是十拿九穩了。
“明筌年紀小,有時候可能欠穩妥,還請你們多多包涵。”
“不是的,宋校尉年紀雖不大,但卻是個穩妥的人。我們傅家很滿意。”
雙方的第一次見面就很滿意。
那傅家婆媳在明箏這裡呆了半天的時間,談論了一些風土人情,說了一些生意買賣,明箏這些年混跡各處,什麼都能談幾句。
婆媳倆心情也都不錯。下午過半,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