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你們等著看吧!”
而就在這一刻,邱明剛一說完,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馬上接通,隨即說了幾句,然後就掛掉電話,開啟了窗戶,直接朝著那門口一個拄著柺杖,穿著黑色西裝,頭戴禮帽,手提黑色木箱的中年男子喊道:“呼延那巴神醫,請上二樓。”
隨即,就轉身衝著李四和魯文冷笑道:“行,你們暫且留下,不必離開,且看看我請來的神醫,是如何治好我父親的,哼哼,說我是想貪圖父親的財產,你們大錯特錯了,我可不像我大哥,我可是個孝子!”
魯文氣的跳腳,而李四卻呵呵一笑,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道:“沒事,不著急,我今天正好有時間,且看看你請來的這個姓氏為呼延的,怎麼救人。”
這姓氏為呼延,名字為那巴的這個古怪,號稱神醫的人長相像極了小丑,因為他的臉沒有一丁點的血色,可嘴唇卻塗抹的十分的紅。
他鼻尖鷹鉤,沒有眉毛,兩個眼睛的眼圈發黑,就像是塗抹了很濃重的眼影一般,顯得雙眼一睜開,頗為嚇人,更顯得有些凌厲。
而且更為奇怪的是,他壓在了禮帽下的頭髮,乾枯分叉,就像是那墓地中的枯樹樹杈一樣,充滿了死氣。
他走進了這件大臥室的門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冷意,就像是瞬間到了荒山野嶺一樣,讓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害怕,好像整個房間的光線,都暗淡了一分一般。
呼。
本是關上卻沒扣死的窗戶,忽然間開啟,那窗簾呼呼的被一陣邪風捲起,李四眉頭一皺,眯著眼睛觀察著這個著裝正式,樣貌卻有些特立獨行的呼延那巴,心中一笑,暗暗道:真是冤家路窄,剛才看這邱老面帶死氣,心口被一團黑色的氣息壓制了生命氣息,整個人的生命機能都處於一個頹敗的狀態,馬上就要心臟枯竭,這手法也只有邪醫一脈才能做到了。
李四想起了二哥給他講述邪醫一脈的手法的時候,並在一匹馬的身上,示範了邪醫一脈的許多手法,李四聽的仔細,現在一下便能認出。
不過這跟呼延那巴的呼延姓氏雖然和邪醫一脈相同,手法也是相同,但是卻不是怎麼高明,也不知道如何隱藏自己的手法和一些痕跡,所以,他應該是邪醫一脈比較底層的醫生了。
但對於李四來說,這種專門靠害人,殺人為生的邪醫一脈,不管大小,應該是要一舉將他們清除的,所以,這次讓他見到了,那可不能放過。
李四嘴角一笑,心中樂道: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還是二哥有先見之明,邪醫一脈,果然現在又蠢蠢欲動,慢慢出現了。
想到這裡,李四就沒有說話,退到了一邊,倒是如同看戲一般,嘴角一笑,絲毫不為這邪氣所侵蝕,但反觀其他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冷戰,覺得房間溫度下降了幾度。
“呼延神醫,你來了。”邱明嘴角一笑,那得意洋洋的模樣,簡直就像他已經勝利了一般,一副耀武揚威的小人樣。
這看起來如同小丑和殭屍結合體的呼延神醫,緩緩點了點頭,用一股乾癟的嗓音回應道:“原來是死氣侵蝕了心脈,這病好治,我只需10分鐘,就可治療,二少爺儘管放心。”
邱明聞言一喜,立刻迎了上去,滿臉堆笑:“真的?那可多謝呼延神醫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隨即,就看向了李四和魯文,略帶譏嘲道:“看到沒,這才是神醫,一眼就能看出病情,魯院長,你帶來的那神醫,能行麼?”
“哦?”呼延神醫不待李四和魯文回答,就將那一雙死人眼看向了李四,奇怪道:“這位我認識,是魯文魯院長,大名鼎鼎,也是我們西海省醫術協會的副會長,不過這位,我就不認識了,按照二少爺所說,他竟是一個神醫?”
“噗哈哈。”邱明大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