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側福晉是天生一對,才子佳人配合得完美無缺。一會兒功夫,稱讚聲就在府裡傳開了。嫡福晉恨得咬牙切齒。她也會彈琴啊,為何王爺不和她共奏一曲?
旁人都在羨慕著這一對神仙眷侶,當事人卻是另一種心態。房間裡,田媚兒把壓在箱底的一件舞服找了出來。帶著依戀輕輕的撫摸著它。田媚兒就曾經穿著這件舞服在煥面前翩翩起舞。其實她真的很喜歡跳舞,只是現在沒有心情跳了。也許連媚兒自己也不明白。她不是沒有心情跳,而是隻願意為煥起而舞。只願和他一蕭一舞!
王爺和側福晉的夫妻同心,一蕭一琴共奏一曲,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成為了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客棧裡,大家也在談論著這對神仙眷侶。
“聽說側福晉長得如天仙一樣,王爺可寵愛她了。”
“側福晉不但長得漂亮,琴藝還非常了得呢。”
“難怪王爺那麼喜歡她。”
“聽說他們天天都在王府裡奏樂呢。真是羨慕人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句,句句都落入了田煥慈的眼裡。坐在他旁邊的楊青衣看著田煥慈的臉色不對,心裡明白。卻不知道如何安慰。
田煥慈一個勁的為自己斟酒,一杯杯下肚。
“少主,少喝點,酒傷身。”楊青衣好心勸說。
田煥慈哪裡聽得見。完全不理會楊青衣。
腦海裡想起了和媚兒一蕭一舞醉傾城的畫面,媚兒的微笑依然印在心裡。一轉眼,如今她卻和別的男人一蕭一琴了?田煥慈一想起就難過。是媚兒變了。已經把他忘記了嗎?難道媚兒真的喜歡上多爾袞了?田煥慈越想越生氣,手中的酒杯越握越緊。“砰——”的一聲。酒杯被他捏了個破碎。碎片劃穿了手掌,血在流。他卻沒有感到痛。
“少主,你的手流血了。我幫你包紮。”楊青衣衝著去找掌櫃,去拿包紮的紗布。才一轉身,田煥慈就獨自走出了客棧。
“少主——”楊青衣連忙追著出去。
“少主,你要去哪裡?”
“去把媚兒帶回來。”田煥慈面無表情,但也看得出他是下了決心。
“少主,不可啊。媚兒現在已經是多爾袞的福晉了。”楊青衣從沒有見過少主如此不冷靜,非常擔心。
田煥慈沒有聽進去,繼續往王府的方向走去。
楊青衣跑在田煥慈的面前攔住他:“如果媚兒想回來,她自然會自己走的。她不走,就是說明她不想離開。少主你又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一定是多爾袞把她軟禁了。”田煥慈的眼睛通紅,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了。一手就把楊青衣推開。
“少主你醒一醒,你覺得會有這個可能嗎?”楊青衣緊緊的抱著田煥慈,喊:“你想一想,你身上揹負的使命。如果你出了什麼事,你讓我們眾兄弟如何是好?”
田煥慈愣了,身體僵住了,腳步停了下來。
楊青衣再次輕聲說:“少主,回去吧,大明不能沒有你。就算要把媚兒奪回來,也不是現在。”
田煥慈無奈的重重的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多爾袞和田媚兒的夫妻恩愛不但在民間傳開,還在皇宮裡傳開了。皇宮裡的上上下下都在熱議著。由其是宮女,她們感嘆,同是宮女出生,田媚兒為何就如此好命?她們真是既羨慕又妒忌啊。
皇宮裡藏不住秘密,碎言碎語不斷傳入了莊妃的耳朵。聽得多了,心就越難受,失眠就一直在繼續。最終心病形成,她就病倒在床上了。
“娘娘,該喝藥了。”託婭捧著藥來侍候。
莊妃靜靜的把藥喝了,整個人一點生氣也沒有。託婭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娘娘,要不託婭去找王爺,讓他進宮。”託婭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