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刀削一般,身著一身粗布袈裟,光禿禿的腦袋上面還有戒疤。
顯然,這是一個真正的和尚。
和和尚唯一不同的是,這個和尚臉上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兇厲之氣,一看就是一個惡和尚。
“施主,您破壞了規則。”這和尚雙手合十,緩緩的走到了臺上。
“規則!哈哈哈……”花田橫江一掃開始的陰沉,狂笑道:“你們中國人,有規則嗎?”
“阿彌陀佛,叢林有叢林的法則,賭場有賭場的規矩,施主您既然加入了賭場,就要守賭場的規矩。”和尚身體佇立不動,如同山嶽一般。
“哈哈……中國人遵守規則嗎?中國人真有意思,總是沒完沒了地糾纏著我們道歉。你們認為我們冒犯了你們,想要我們道歉,又不敢和我們決鬥,只是在嘴上喋喋不休嚷個沒完。我看你們中國人沒一點男子漢的氣魄,像個捱了打的小女人似的,只會糾纏著我們要道歉,撒嬌地說‘你打了我,你要給我道歉,你不道歉我就不和你好。’”
“男人和男人打架,打贏了是你的本事,輸了是你沒本事,根本談不到什麼道歉不道歉的。男人打男人,是不需要道歉的;只有男人打了女人,才要道歉嘛。我們和美國人打仗,就好像男人和男人打架,我們被美國打敗了,只恨自己的本事不精,我們和中國打仗,就好像男人和女人打架,中國人被我們打了,不怪自己的本事不精,卻只怪我們打人太兇了,太狠了,可笑!中國就像一位怨婦,動不動就撩起衣服給人看傷疤,說你們看啊,我被好凶的男人打了,看看我這裡,身上還留有傷疤呢……哈哈哈……”
“現在,又來了,打不贏,就和我說規矩,哈哈……”
聽著花田橫江的狂笑,那和尚的臉都綠了,卻硬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而觀眾席,怒火在燃燒,卻無人找出恰當的話予以反駁。
“施主,貧僧乃出家之人,不問國事,施主與貧僧說國事,純粹浪費口舌。”和尚的袈裟無風自動,獵獵作響,顯然,動了真怒。
“大師也算是得道高僧,卻被少林逐出門外,如今流落到這下三濫的賭場廝混,卻還剃著光頭,身披袈裟,大師情何以堪?!”花田橫江冷笑道。
“施主知道貧僧?!”和尚目光中精芒一閃。
“自然知道,大師在少林武僧之中排名第七,性情剛烈,不受少林約束,花某人深為佩服……”
“多說無益,戰吧!”和尚似乎不想提那舊事,雙手一張,袈裟狂舞,凌厲的氣勢透體而出。
“敬酒不吃吃罰酒!”
花田橫江冷哼了一聲,龐大的身軀微微前傾,一雙肥碩的手臂張開,一副嚴陣以待的摸樣。
兩人都並不急於攻擊,而是緊盯著對方,傾斜身體在擂臺上游走,瘋狂的戰意在空氣中熊熊燃燒。
……
“誰贏?”藍胖子看著田宏。
“花田橫江。”田宏的目光盯在那和尚的身上,這個和尚還有些修為,開闔的手臂充滿了力量,但是,這力量還不夠厚重,也不夠綿長,並非那花田橫江之敵。
“你肯定?”江姓中年人一愣,問道。
田宏沒有說話,摸著手中的剩下的一個籌碼。
“哎,雖然我想支援那和尚,但是,我更珍惜手中的籌碼。”藍胖子嘆息了一聲道。
“我下注和尚贏。”
江姓中年人咬了咬牙,朝背後的使者招了一下手,耳語了幾聲之後,那侍者離開了。
緊跟著,挑戰賽下注的比例拉開了距離,下注在合適身上的錢明顯多了,高達八千多萬。
不過,這種局面沒有維持到一分鐘,下注在花田橫江上的賭注立刻追平了。
“江老弟,看來,有人要和你們的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