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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上次去他家,老頭用一對兒明朝的碗請我喝茶,我都不知道,等出來後才知道,那一個碗八十多萬。”

張怕搖搖頭:“你說說你,都訂婚了還到處玩女人,有意思麼?”

“我物件沒在家,在國外。”於躍解釋一下。

“這也算藉口?”張怕冷笑一聲:“你這是討好物件還是討好老丈人?打算花多少錢?”

“老頭家全是瓷器,我也不懂,就琢磨著弄個三、五百萬的,主要的不是價錢,是這玩意得有特色。”於躍說:“其實最簡單就是去問老頭喜歡什麼,可送禮物怎麼問?”

張怕問:“給你打電話是怎麼回事?”

“我在琉璃廠、還有潘家園轉了轉,也找了幾個朋友,給我介紹了兩個齋子,本來約好,不管是誰家的東西,咱去店裡看,看好了點錢,剛才的電話說改地方,要去城外一個什麼別墅,可是今天這麼邪,你又胡說八道的,我就不把準兒了,萬一被騙就是幾百萬。”

張怕更好奇了:“能不能說下,你這個錢是哪來的?幾十萬幾百萬的,說有就有?”

“反正有點錢。”於躍說:“我算窮人,我物件他家才有錢,老頭兒一輩子的積蓄就是那些瓷器,保守估計幾個億。”

張怕說:“你和人家處物件,就是惦著錢吧?”

“靠,我窮不假,但我家有錢!”於躍說的很豪氣。

張怕笑道:“還以為你要說,我窮不假,但是有志氣。”

“那是傻子說的話。”於躍說:“陪我走一趟,不管買還是不買,都給你錢。”說著拿出手機:“現在給你轉帳。”

張怕攔道:“大哥,咱能不鬧不?”

於躍說:“要是沒遇到你,或者說沒有那麼邪的連續抽中對子,再沒有剛才的猜對硬幣,我早走了。”

張怕說:“現在去也不晚。”

“可是太邪門了。”於躍說:“事情就怕琢磨,越琢磨越覺得有問題。”

張怕說:“那就不去。”

“可是我想買古董。”

張怕鬱悶道:“揍你一頓信不信?跟我廢什麼話?咱倆是仇家!知道仇家是什麼意思不?”說完想走。

這一次,於躍沒有再喊他,站在原地猶豫不決。

這是正常人該有的表現,誰有今天晚上這種神奇運氣,肯定也要嘀咕嘀咕。

張怕走出幾步,想了下又退回來:“給你個建議,打電話說去不了。”

“啊?”於躍問:“為什麼?”

“大晚上的,隨便找什麼藉口不行?”張怕問:“你找誰介紹的?靠譜麼?”

“挺靠譜的。”於躍說:“一直挺靠譜的,今天是叫你弄的……怎麼這麼邪門?”

“我沒弄!我什麼都沒弄!”張怕說:“你隨便吧,再見。”

他還是要走,於躍說:“等下,我現在打電話,你幫著聽聽。”

按開擴音,撥號出去,接通後是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小於啊,到哪了?”

於躍說:“不好意思啊劉哥,今天去不了了。”

“來不了?怎麼了?是家裡出事了?還是有別的事情?”

於躍說:“臨時有點意外,咱還是按說好的去店裡看,明白天應該可以。”

“明白天……”電話那頭的劉同志說:“我問問啊。”

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十幾秒後回話:“不行啊,他明天一早飛機出國,就今晚有時間。”

於躍問:“什麼時候回來?”

“這就說不準了。”

“受累幫忙問下。”於躍說道。

於是,電話那頭又沉靜一會兒,劉同志才回話說:“說是出去一個月,一個月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