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裝作若無其事的每日給他做晚餐,熨襯衫,每晚睡同一張床……
她自問做不到這些。她只要一想到他曾經在別的女人身上,就像吞了蒼蠅般噁心。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退讓的原則和底線,她尚未學會向生活中的醜惡妥協。
可要說真的和他分手,那麼她的八年青春將全盤皆輸。只此一點,就足以令她想跳樓。此類事例並不少見,她也曾對著電視裡的情感節目侃侃而談,說起來頭頭是道,可是臨到自己身上,那是完全的兩回事。沒錯,聶易梵出軌了,他有很多缺點,離開他,她或許會遇到更好的,或許會遇到更壞的。那是一個未知數,她不敢冒險,更不甘心。
這些念頭在腦海反覆糾纏,就像蟲豸吞噬著她。她舉頭看見明晃晃的一輪烈日,金幣般懸在頭頂,刺她的雙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