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典座:“這樣會不會太招搖了?”
坂田銀時雙手抱臂,一本正經地說:“少年,都打上人家家門了,當然要擺出踢館的勢頭。”
“是嗎?”
“典座,多思多想。”士遠提醒道。
“銀醬我可沒有在帶壞你弟子。”
士遠:“坂田先生真這麼想就最好不過了。”
典座看了看士遠,又看了看坂田銀時,詫異道:“師傅,難道你認識他嗎?”
坂田銀時是將軍旁邊的紅人,然後指派與他們山田家行動,這是典座對坂田銀時的認識,之前匯合的時候,見坂田銀時一直跟在衛善邊上,明白肯定是衛善閣下許可的,所以對於坂田銀時的存在也沒有異議,但坂田銀時和師傅一路沒有寒暄,此刻說他們認識,著實頗為意外。
士遠一言不發,坂田銀時主動開口道:“喝酒認識的。”
“是債主和欠債人的關係。”
坂田銀時一噎,他不就是有幾次出去喝酒沒帶錢包讓士遠結賬來著,但要說錢包是有意還是無意沒帶,坂田銀時的眼珠不由向上一瞥, “哈哈哈,真是的,自己人談錢多傷感情。”
士遠神色淡淡。
坂田銀時看向衛善,衛善移開目光,他不會成為第二個冤大頭,將注意給了典座旁邊的濡亥,他記得這個小女孩是當初上島的十位犯人之一,但以典座保護的姿態,看來他是要以處刑人的身份包庇犯人,士遠與二人同行,他的態度也昭然若揭。
話到了嘴邊,衛善又咽了回去,進了這座危險重重的島,犯人和處刑人的身份已經區別不大了。關於十位犯人的資料,他也閱覽過,其中濡亥的罪狀是最特殊的,她的氏族不服朝廷統治,選擇隱居山林引起將軍不滿因此獲死罪,按典座正義凜然的性格,確實做不到袖手旁觀。
衛善不幫忙,無奈之下,坂田銀時訕訕道:“我保證,以後出去喝酒絕對會帶錢包的。”
“這是你的第五次保證。”
坂田銀時啞然, “這麼多次了嗎?”同時”十分感動地接著說, “那就不缺第六次了。”
厚顏無恥大概就是專門形容坂田銀時的,士遠見怪不怪,他對酒其實還好,偶爾才會隨同門出門,某次在酒館認識了坂田銀時,發覺他的身上有著自己缺少的東西,才有了後面的交道。
跟坂田銀時相處,永遠少不了樂趣。
“士遠閣下?衛善閣下竟然也在。”不止他們進入蓬萊,在他們後面,佐切幾人也跟上了隊伍。
衛善的身影,在山田家人心中如同見到了主心骨,圍在他左右爭相問候。
隔離在外的坂田銀時挖了挖鼻孔,什麼時候他家那兩個小兔子和眼鏡腿也能對他這麼尊敬,而不是頻頻遞來鄙夷的視線。
切,他可沒嫉妒。
“山田家的人關係真好呢,話說仙汰你不過去嗎?”傾主槓納悶道。
仙汰憨憨一笑, “這種場合不太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