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楊凌就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心裡恨恨地想:“小妮子被我慣壞了,居然開始調侃起我了,今天我得執行家法,不然用不了多久就要夫綱盡喪了”。
不料只吻了一會兒,楊凌就覺得某個地方膨脹了起來,不禁色兮兮地瞄著幼孃的小嘴兒,“喪權辱國”地哀求道:“好媳婦兒,相公一親你就受不了了,幫相公一下好不好?幼娘乖,幼娘。。。。。。”。
韓幼娘吃地一笑,趕緊從他膝上跳開,逃了出去,只聽哐噹一聲,幼孃的聲音從屋外遙遙傳了進來:“春天火氣大,相公多喝點茶喔,趁著日頭正好,我去洗。。。。。。洗被子”。
******************************
一隻辛勤的小蜜蜂!
這是楊凌給愛妻的評價。不許他動手,理由是男人不該擺弄這些東西,由於被寵得日漸囂張,膽氣日壯的小姑娘還加了一句:“男人收拾東西,粗手粗腳的,說是幫忙,越幫越忙。我的相公大人,你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那兒吧”。
楊相公老老實實坐了一會兒,見韓幼娘翻箱倒櫃,拾掇著進京要帶的東西,想想自已也該清理下賬目、整理一下錦衣衛的來往秘函,萬一進京時需要交接,也不用手忙腳亂,便對幼娘說了一聲,趕回了辦公署。
楊凌把信函梳理了一遍,剛剛鎖進那把掛著金魚鎖的櫃子,忽聽外間傳出沉悶的踢門聲,楊凌匆匆下地趿上鞋,跑到外邊一拉門兒,只見馬憐兒用毛巾墊了手,端著一個熱氣蒸騰的小鐵鍋站在門口。
楊凌大為意外,忙將她讓了進來。馬憐兒將鐵鍋放在桌上,羞赧地道:“我。。。。。。我看你晚上還在處理公務,所以做了點吃的,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楊凌已不是剛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那般渾渾噩噩了,一個女子主動給男人做飯意味著什麼,他心中瞭如明鏡。“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馬憐兒這是以新婦的姿態想要侍候他了。
楊凌在縣上赴宴時吃過這東西,知道所謂打邊爐就是火鍋,他揭開鍋蓋,只見熱氣氤氳的湯鍋裡翠綠的山菜,黑色的磨菇,粉色的獐肉,蔥白、薑片。。。。。。看起來還真是讓人食指大動。楊凌不禁讚道:“味道好香,比鴻雁樓的大師傅做的還好”。
馬憐兒得他誇獎,頓時喜上眉梢,她從袖中摸出筷子,正要讓他品嚐一下,門外傳來韓幼娘興沖沖的聲音:“相公,大哥從府城帶回些稀罕物兒,這是。。。。。。”。
隨著聲音,韓幼娘跨進門來,一眼瞧見馬憐兒也在,她不由得一怔。馬憐兒雖說已蒙楊凌給了承喏,可是畢竟身份還算是外人,如今被幼娘抓個正著,頓時臊得臉孔通紅。
這種王見王的局面,楊凌也毫無思想準備,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愣了那麼片刻,韓幼娘忽然笑盈盈地道:“憐兒姐姐,你也在呀。”
馬憐兒鬆了口氣,有幾分忸怩地道:“幼娘妹妹,我。。。。。。我今晚做了打邊爐,請楊大哥嚐嚐味道,我的手藝比不得妹妹你,要是不嫌棄,你也來嘗一嘗吧”。
楊凌見幼娘手中捧著幾塊東西,避著燈光看不清楚,不由問道:“幼娘,你拿的什麼?”
韓幼娘道:“相公,這是大哥從府城捎回來的東西,聽說是番幫傳到咱大明的,叫甘薯,煮熟了吃甜著呢,你嚐嚐,哦,憐兒姐姐,你也嚐嚐看”。
楊凌見了她手中舉起的東西,不由奇道:“。。。。。。地瓜?”仔細打量幾眼,確實是兩塊地瓜。
韓幼娘奇怪地道:“相公認得?這是番邦傳進來的東西呢,聽大哥說南方有人種的,在咱這兒是個稀罕物兒,但是並不貴,買點兒回來嚐嚐鮮”。
楊凌忙遮掩道:“我。。。。。。哦,我去府城鄉試時,見過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