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享受此時的安寧,可是這個世上有個詞叫“煞風景”。
“哦呀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倆還在這濃情蜜蜜。”荒王爺跳腳的聲音,伴著他獨特的嗓子,別有一番不是滋味。
“滾!”
睚眥的憤怒可想而知,如果沒記錯,這是我們第三次有點特殊“想法”時,被人打斷……
我睜開眼睛,空中的灰塵已經漸漸散了大半,正好看見荒王爺灰頭土臉的樣子,和他那身灰色的長衫正好配成一個色系的。
我估計自己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從剛才到現在我並沒有說過一句話,整個人也掛在睚眥身子上,荒王爺用不解地眼神看了看我,大概是以為我在撒嬌。而後鳳眼一挑,別過頭向後看,又瞬間垮了下小臉,衝著我們喊道:“那個什麼,什麼……”
什麼?
我這才猛然想起六爺和色子還在石壁之內,也不由地扯起嗓子哀嚎起來:“六……”爺。
荒王爺聽到我費力下才冒出一句話,看了看被掩埋的石壁,又看了看我,一咬牙還是向我走來,“紅姑娘,這是怎麼了?”
睚眥雖然不知道我中了什麼毒,不過剛
44、第二個詛咒2 。。。
剛看到色子對我做的事情,氣就不打一處來,換了隻手摟住我的腰,另一隻突然伸直手臂掐住正向我們走來的荒王爺,用他一直腥紅的眸子剜在他的身上,沉著臉喝道:“說,色子下了什麼毒?解藥在哪?”
“啊……啊啊……”荒王爺灰色的小臉被突然起來的意外嚇得更加慘白,“放……放手……輕輕點……”他扒著脖子上的手指,可無論他如何用力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一個身材魁梧,一個嬌弱地跟娘們似的,不需我說,也知道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抗是誰輸誰贏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以一個看客的身份去圍觀是不厚道的。
其實我並沒有睚眥想象的那麼糟,除了渾身沒力氣無法說話外,並沒有其他不良的反應。也許荒王爺確實不知情,但並不代表他沒有其他可疑之處。
比如奈奈的死到底是何人所為?總不可能真的是詛咒。
“紅……姑娘……”
荒王爺已經被睚眥抓著脖子拎到半空中。
這個片段有點眼熟呀,剛剛……我是不是就這麼被色子拎起來的?
脖子的血液不流通,臉色都憋成了醬紫色,嘴唇開始發黑……
看到他這樣,我就想起自己,著實令人心裡不舒服。
然而我並不是見不得別人受過。我說過,別人害我一分過,我必會十倍還之。
這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緣故呀?
骨子裡都有了幾分“睚眥必報”的習性。
亦或是這就是本來的我……
我淡漠地掀起眼皮看著荒王爺,雙眉高聳,虛弱無力地牽出一個更冷淡的笑容:“說。”
荒王爺見我不僅不出手相救,反而與睚眥一樣狠毒,他急得淚花都翻出來了,嘴角抽搐著:“我……確實……不……”
說著說著,他的白眼珠子就開始向上翻。
我皺起眉,心中想著,這個傢伙的嘴倒是挺硬的,不過現在殺了他也不是明智之舉。出口被巨石擋住,身後的退路也被封死,六爺和色子生死未卜,如果他們被困在石洞之內,我們就會多一個人的力量。
雖然心中還有許多疑團,但是我還是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揭開底牌的時候。
如果可以,此時我只想知道六爺是否還活著。
六爺對我來說是一個特別的人,可能就是因為他像極了師傅,也許是因為他一次又一次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