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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解藥時,他的腿部肌肉不會因為萎縮而失去行走能力。怡然的強撐著站起,來到月凝身邊,緊張的檢視他的雙腿。“然兒,你沒事吧!我不要緊,你去看瀾吧!”在自己衣襟上扯下一塊替她包紮手臂上的傷口,月凝心疼的握著怡然的手,輕輕撫著她青紫的額頭。因不願他人知道他們六人之間的關係,雲珏下令禁止其他人進入這裡,所以這裡沒有一個下人。平日幫水瀾沐浴、按摩這些事都有舒櫟幫忙。但舒櫟昨日感染了風寒,現在屋中休息。雲珏和月霖出門前囑咐她,等他們回來後一起幫水瀾和月凝按摩、沐浴。但看到外邊陽光這樣好,怡然非常心動。先是將月凝推出來曬日光浴,後又準備抱水瀾出來共沐春風。但她一柔弱女子,且腿腳不便,又如何能抱動一名男子?沒走幾步就崴了腳摔倒在一旁。見她仍緊張的盯著自己的腿檢視,月凝心中既感動又心疼。“然兒,我不要緊的。你去看瀾吧!”知道她也擔心水瀾,邊說邊輕輕推她去向另一邊。“今天大哥和珏怎麼還不回來!這會兒瀾還躺在地上,自己這個樣子無法幫上忙,而櫟又有病在身,然兒一人怎能將瀾抱起呢?”看她似乎腳被扭到了,走路更加不穩了。想到現在多麼需要一個男子來幫忙,再看向自己不爭氣的腿,月凝更加怒上心頭,再次用拳狠狠砸向自己的雙腿。

看著這些,月媚心中難過極了。月凝的每一拳似乎不是砸在他自己腿上,而是敲在自己心中。本來看到月凝現在這樣,她心中就如被針紮了一般的痛___雖然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但她卻不願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不論誰傷害了他,她都無法容忍,包括她自己。自己在匆忙間無奈對他下了毒,事後想起已十分後悔,現在又看到他這樣傷心,她更加痛恨自己:自己也和那些傷害過凝哥哥的壞人一樣,傷害了親愛的凝哥哥。自己曾許諾要一生保護他,保護他不被他人傷害。但現在傷害他的,恰恰是自己這個許諾要保護他一生的人。雖然一切都是被逼無奈,自己只是不願他離開。看到他懊惱的繼續錘打這自己的腿,月魅心痛的狠狠抓著樹幹,渾然不覺自己手指已是鮮血長流。“天!自己這是做了什麼?雖然自己非常想和凝哥哥比翼雙飛,但自己卻不願他有一絲一毫的痛苦。”現在見他這樣,月媚連死的心都有。“如果一定要有一個人痛苦,那我情願選擇自己痛苦!”月媚知道,雖然自己落花有意,但月凝對她卻並無男女之情。有的僅僅只是兄妹之誼,在他眼裡自己永遠只是他的小妹妹。那段日子裡,自己雖然將他軟禁在自己身邊,但是他卻並不快樂。每分每秒他都在思念那個可惡的女人,白天他為她畫像,為她寫詩文,夜裡為她彈琴,就是夢中也在呼喚著她的名字。這些年來他變了,變得更加溫柔、更加體貼。但她知道,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為那個女人。他最愛說的話就是:這是然兒喜歡聽的,這是然兒喜歡吃的,這是然兒喜歡………。。月媚妒忌、她妒忌那個女人,這種妒忌讓人瘋狂,讓她想要將那個女人撕碎。但她只能努力壓抑再壓抑,壓抑這種讓自己發瘋的恨意。因為傷害了她,會使他傷心、讓他難過。自己是這樣的愛他,為了他情願做撲火的飛蛾。情感的自私性使自己無法做到愛他所愛、戀他所戀,但自己卻不願他如同自己一般,在愛情的煉獄中飽受煎熬、苦苦掙扎。如果一定要下地獄,就先讓自己墊在他的下面。閉上眼,月媚強忍著眼中滾動著的淚水,但淚水還是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哥哥!哥哥!”月媚靠在樹上絕望的呢喃著。“誰?誰在那裡?”這時月凝發現了月媚的存在,警惕的詢問著。急忙擦去眼中的淚水,一個轉身躍了出去。“誰?在那裡?”就在月凝準備移動輪椅去追時,雲珏輕輕自樹上躍下落到月凝身旁攔住了他。他來這裡已經有一會兒了,在月媚硬闖進怡園時管家就派人來告訴了他。聽到來人的架勢,他斷定一定是月媚。匆忙趕來,果然見月媚躲在一棵樹後偷偷觀望。知道怡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