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不怕歐禹宸能拿她怎麼樣,最多不過就是將自己爆打一頓罷了,她只是擔心他會用書涵和紀氏相要脅,她更擔心歐禹宸真的會整誇紀氏。
突然間,安心後悔自己那樣草率的行為。
早知道歐禹宸安排人跟蹤自己,她就更不應該去醫院,這樣正是害瞭如風,想到此,安心就真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她永遠也無法忘記如風那滿是傷痕的臉,無法忘記那麼意氣風發的男子如今卻要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才能行動,更沒有辦法忘記紀母對自己的指控,這些,都像是一根根刺一般,深深的扎進她的心臟,扎進她的肉裡,疼得要命。
“我今天去醫院看了如風。你已經道了吧?你想怎麼懲罰我,說吧!”安心輕垂眼睫,長長的睫毛在她的眼皮下留下一片陰影,她緩緩地開口,柔軟卻透著一股堅決的聲音響起。
歐禹宸似乎沒料到安心會如此地坦白,先是愣了一秒,接著冷冷地嗤笑出聲。
“你倒是很坦白。”確實,安心的坦白令他竟然有怒無法抒發了,從接到電話後,一直到吃完飯便想也不想地衝進房裡,他積壓了濃濃的怒火,就在他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時,她卻理直氣壯地坦白了,她的話裡有了堅決和認命,只等著他的懲罰。
很可笑不是麼?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將自己的脾氣摸得這麼清楚了?
這就是她的新招數吧?以退為進。
這個時候,他倒真是不好怎麼懲罰她了,不是因為不想,而是該死的因為捨不得。
看到這個女人明明害怕得要死,卻故作堅強地模樣,看著她微皺眉頭,卻倔強的眼神,他竟然捨不得了。
歐禹宸冷笑,卻是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婦人之仁了?笑自己什麼時候竟會被一個女人左右情緒了?
他捏緊拳頭,最終揮向了安心身後的玻璃上。
“咣蕩”一聲巨響,安心嚇得緊閉雙眼,一雙美麗的卷睫也因為害怕而輕顫。
還沒待她睜開眼睛,天旋地轉間,她便被人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
她倏地睜開眼睛,只見男人高大的身體朝自己壓了過來,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男人卻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另一隻大手扯起了她的褲子。
“不……不要。歐禹宸,不要這樣對我。”安心眼中終於再次聚集了恐懼。
男人此時的模樣讓她想起了前幾天在城堡被強行佔有的痛楚。
“不要,安心,是不是一晚沒上你,你就忘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嗯?去看紀如風心裡好受嗎?他不要從我身邊把你搶回去嗎?可是你為什麼要躲在牆後面咬著牙哭呢?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走呢?安心,你真是下賤,你的身子哪一塊地方我沒玩過?你忘記在我身下的那幅浪蕩模樣了嗎?既然你忘記了,我今天就讓你好好地回憶回憶,看看你被我玩弄的時候有多SAO,有多浪。”男人的聲音幾乎是中從縫裡擠出來的,帶著絲絲冷氣,還有羞辱,不堪入耳。
安心的褲子很快被撒爛,內褲被男人迅速地扯掉,露出美麗誘人的下半身,她拼命地捶打男人,卻只換來男人更粗暴的對待。
歐禹宸抓著她的頭髮,狠狠地向後拉去,安心的抗拒令他怒火中燒的同時也刺激了一股灼熱的**他在體內裡蒸騰,兇猛而瘋狂。
安心痛得倒吸冷氣,卻越掙扎得厲害,此時的歐禹宸讓她想起了早已葬身鯊魚腹中的劉玉剛,起想了兩次差點被人強X的畫面。
她激動而憤努地用腳踹起來,心底除了恐懼就是在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反抗,反抗。
歐禹宸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安心這樣激烈的反應,卻並沒有意識到不對勁,反而更加激狂,嘴角勾起噬血殘忍的笑意,眼底佈滿了**的情潮,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