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開始脫下上衣。
“你想幹麼?”她緩緩後退,心跳得飛快!
他繼續解下皮帶,雙眼灼灼地怒瞪她。
“我警告你別過來,我……我會咬你哦!”
他走向她,在她逃走之前輕易地抓住她。
“救命呀——救命哪——”
她的衣被他利落地卸下,他的狂野叫她害怕,但卻也該死的技巧高超,沒多久便沉淪在他狂亂的激情之下,他的吻是霸氣的,撫摸的手是佔有的。還來不及抗議,唇便被他以口封住!
他實在太生氣了,他該拿她怎麼辦!這女人輕易撩起他的怒,讓他快失了理智,打她嗎?怎捨得!離婚?下輩子吧!他要她,瘋狂的要她!體內像有發洩不完的欲、憤和熱,盡洩在激烈的愛慾中,交織著狂野、汗水,直到精力被用盡為止……
這麼瘋狂還是第一次。
激情過後,他留下了她離去,望著鏡子,她的身子滿了青紫——全是他的傑作。
雙頰仍是熱著的,她像個剛行完初夜之體的女人,心情雀躍不已,這代表他還是深愛著她吧,想想自己也真是的,說了那麼多任性話來氣他,其實是自己的不對,卻愛死鴨子嘴硬。
她愛他呀,她真的好愛他,原來愛一個人是這麼的痛苦,卻也如此的幸福。
等他回來,她要與他和好如初,表示她的歉意,並保證不會再任性了。
在一間秘密包廂裡,坐著三個等待的人——風老大、風靜香及甫從日本趕來的川島和雄。
“顧律師何時會來?”
“他說有些私事要處理會晚點到,應該快來了。”
“難得,一向他都是最早來的。”
“我想他正在處理家務事吧。”風靜香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她當然樂了,想到能夠好好整整那個女人就開心,搶去她心儀多年的人不說,還在她面前示威,想到就有氣,因此設計了白天這一段多角爭執,將她的舊情人找來,一來讓她難堪,二來也讓顧大哥知道她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不定——
大夥才正談著,顧家仁便趕來了。
“抱歉,讓各位久等了。”一進門,他歉意地向在座三人賠禮,並向川島握手致歉。
“能見到你真好。”川島高興地道。
“上次在日本,承蒙你多照顧。”
“哪裡,這是我的榮幸,咦?你看起像剛跑完一千五百公尺,臉色怎麼紅紅的?”
“大概是因為太熱了,臺灣的秋老虎是出了名的悶熱。”說著輕解領口想讓自己舒服點,不過在看到大夥微怔的目光,他也停住了動作。
“怎麼了?”他問,大夥的表情有些怪異,風老大和川島似笑非笑地眯眼睨他,一臉瞭然的樣子,風靜香則是沉著一張臉。
他納悶地看向牆上的鏡子,這才赫然發現頸上的數顆“草莓”,尷尬地傻笑,他那任性的妻子可真會乘機報復。
“顧老弟真是辛苦,百忙之中要顧到家庭可不容易。”
“可不是,結了婚的男人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面對這兩人的揶揄,他輕咳了聲,哼道:“等到你們各自找到另一半,便會了解其中的甘苦。”
“不如顧律師先講講心得,好讓我們學習分享。”
他想都沒想到,在法院雄辯滔滔的他,面對這種事,反而敵不過他人的揶揄,三人笑鬧一會兒,便很快回到正事。
“有訊息嗎?”
“日本警方確定‘黑狗’已經和臺灣的黑道份子勾結上,打算在臺灣進行洗錢的不法勾當。”
“我的弟兄打聽到黑狗可能去的地點。”風老大說道。
“要用美人計?”
“女人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