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屬同一勢力,那黑虎幫和青狼幫不就是一家麼?火狼?難道火狼不再是幫閒了?那趙啟軒和靳良莫非也是錦衣衛中人?
“據本宮探知,趙啟軒和靳良兩人都不是錦衣衛中人,也不是錦衣衛的幫閒。”虹公主說道:“本宮最近得知,海州城裡的東廠番子數量激增,恐怕這兩人與東廠有關係。”
“東廠?”風雷震不可思議的看著虹公主。他知道東廠,就是住在淮府署裡那個死太監帶的一批人,他以前曾聽明公多次提起,讓他少招惹,那是比錦衣衛更恐怖的存在!
“好了,本宮不多說了,風幫主請自便吧。”虹公主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風雷震忙作揖退出。
風雷震走後,虹公主看著小環,說道:“小環,更娘已經下落不明,估計已經追隨我父王而去。你是我從小的姐妹,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出比你更合適的人留下。海州是我必得之地,希望你能牢牢的站在這裡。”
小環有些哽咽的說道:“小婢定當為公主守住鐵劍幫。”
“不,小環。”虹公主搖搖頭,說道:“你要隱身鐵劍幫,不能站在風雷震前面。事不可為時,你要隱在城裡,幫我打探清楚,到底是何股勢力在暗中操縱這一切!”
小環點了點頭,說道:“小婢定當竭力!”
虹公主點了點頭,說道:“好了,現在我們悄悄出城,你就在府中照應一切吧。”
……
北城魚脊街的一條小巷裡,有一戶人家。
家中一老婦人躺在床上咳嗽,多年臥病在床,要不是死去的兒子留有積蓄,恐怕這土木房子早就當給了別人來治病了。此時一年輕少婦正在院子裡,煎著草藥。爐子裡冒出的青煙,燻得她咳了起來。一個小眉清目秀的小孩在旁邊,正玩著一隻木雕青蛙。見年輕婦人咳嗽,他笑道:“孃親與奶奶比咳嗽麼?”
那年輕婦人一聽,訓斥道:“等兒,不可笑話奶奶。”
那小孩一聽,連忙站起來叫道:“奶奶,孃親又訓等兒了。”
屋裡傳來老婦人有氣無力的聲音,“等兒乖,一會兒奶奶說你孃親。咳咳……咳……咳……”
“看你,又惹奶奶了吧。”那小孩對她孃親說道。
那年輕婦人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一會兒,你根叔回來,看他怎麼收拾你。”
小孩兒一聽,忙可憐兮兮的哀求道:“孃親,別告訴根叔好麼?”
年輕婦人笑了,說道:“只要等兒乖乖的,孃親定不會說與你根叔知道。”
“好,等兒一定乖乖的。”小孩兒天真的笑道。
關閉的院門響起了敲門聲。小孩一聽,高興的一扔手中的木雕青蛙,向院門跑去。
“等兒,慢著,慢著。你夠不著,等孃親來開門。”年輕婦人站起身,向院門走去。
一開啟院門,那小孩見不是自己的根叔,忙躲到孃親背後,露出頭來,望著門口的幾個壯漢和一個唇紅齒白的少年。
“請問這裡是服源服相公的家嗎?”那少年開口問道。
年輕婦人眉頭一皺,狐疑的打量著來人。服源是她故去的相公,那年相公出門跑貨,遇到山匪身故,自此後家中常來一些討債之人。每次都是鄰居家阿根來幫忙擋駕,今天阿根一大早出海漁獵去了,這下讓她頓時有些手腳無措。
“是。”年輕婦人慌亂的應道。
“哦,那姐姐就是瑤琳姐了。”
一聽瑤琳二字,那年輕婦人驀地抬起頭,愣愣的看著那個面帶笑容的少年。自出嫁以來,瑤琳這兩字就被服陳氏代替了。“公子是……”
“終於找到你了,瑤琳姐。”說罷,只見他從懷裡掏出一隻檀木簪子,遞了過來。
瑤琳眼睛頓時騰起一團水霧,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