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你如何也知道?」悅生
道:「你想我這聲音,可有此像你府上一個那?」珍娘道:「不好了,是自家人。」悅生道:「正是親,如
今親更親,何須再論?」珍娘忙道:「事已至此,弄了大半夜,百般醜態,俱已盡獻。」心中暗想道:「還
喜是自家表弟,尚強於此處落在他人之手。」又道:「喜郎,我因你那不成材姐夫拋奴遠去,奴自嘆薄命苦
守,今幸玉鶯妹作法致有此行,你初來時,奴聽見你說:『妻子是門戶中人,攜有多物相從。』我就想你必
定有甚妙處,他方肯相從。果然有此妙柄妙法,令為姐的傾身相待,不知喜郎你心下若何?」悅生道:「倘
蒙不棄,弟永不回揚,情願白首。」珍娘道:「我前日與你初會之時,情興已自注意於你。今日雖是玉鶯妹
作法,也是前世的姻緣。你千萬不要回去,奴要有久遠之事相議。」悅生聽了大喜,仍又鼓楫搖舟,迎風破
浪。親更親,美上美。珍娘這會舒心風流,忘愁除悶,想道這緣法,實是奇會。將牝湊迎,吞納相敵。口中
叫道:「知心中意親弟弟,你今夜必定 (入肉)死你姐姐,不放回家了。」悅生道:「我的俏麗嬌媚的親
姐姐,快活死了,我也真真樂死。」珍娘牝戶翕翕,悅生麈柄昂昂,早已花房吐露,麈柄傾液,雨收雲散,
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離情|穴,摟玉姿,擁衾同臥。正是:
相逢恐是陽臺夢,今日同歡旅店中。
話說封悅生與藍珍娘,方兩下停舟住棹,只見卞玉鶯、閔巧娘,持燈同至臥炕,奔到床前,用燈相照,卞玉
鶯道:「如今親上加親。」閔巧娘道:「暖衾添絮,真是有趣。」珍娘道:「二位姐姐,這是我家家物,主
人見之必取。」悅生道:「鯫生尚且不足,既得隴又要望蜀。」巧娘連忙脫衣,玉鶯即時露體,齊齊上床。
這一個,光身如玉欺瑞雪,那一個,遍體香姿賽蘭麝。悅生仰臥,巧娘飛身上馬。玉鶯欹傍忙摟,巧娘勤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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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攛上墜下,如水浮葫蘆。未一時,巧娘花雨流瀝,渾身涼液,滿口香津,停車住轡而臥。玉鶯興動,一躍
而上,攘柄在手,匯入牝內,深貫瓊室。悅生大展靈龜,猛突葬鑽。加噤刺射。玉鶯連忙哼了,大稱美快。
淫津直迸,四肢攤挫,烏巽停枕,體近湘紋。珍娘傍觀笑道:「二位姐姐,就似餓蚊見血,亦不多時。」玉
鶯香肌零落,玉蕊凋零。珍娘心中愛惜表弟,恐被神傷,不忍再舉。怠知道悅生,是古棠異士萬衲子密授,
千戰不敗,萬敵不洩,運動靈根,一宿可御十女,豈懼二叄之婦,悅生忙叫:「姐姐上來。」珍娘一時住興
難定。聞言將身一躍,跨開兩股,騎坐悅生身上。悅生將麈柄鼓勇,已突入珍娘牝內,直透於花宮,刺桃於
瓊室,撼搖芝宇,情|穴將頹。霎時間香汗泛清,流溢於衾, 因滿u S。鴛枕上一龍擒於叄珠,錦衾中鸞
翔於一鳳。忙忙的淫興,將夜色舞過;草草的雞聲,將旭日喚起。四人未得暇睫,見天明,巧娘披裳先出,
啟戶開店。玉鶯忙忙穿衣,上廚烹調。悅生珍娘離簞下床,各著衣服。珍娘道:「喜郎我與你一夜之情,非
是陌路,回家別有他議。」悅生道:「姐姐,表弟粗俗,夜來苦於尊體,切勿嗔怪。」珍娘道:「殘花敗柳
,蒲姿陋質,醜玷郎軀,毋以淫奔自賤。」悅生道:「此言太謙耳,姐姐先回,愚弟附尾。」二人梳洗畢。
巧娘玉鶯排列餚核,件件完備,封悅生與珍娘尚在房中細語。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