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
尤其是韋訓最囂張逆反的十四五歲年紀,簡直神厭鬼憎,眾同門都暗暗盼他栽個大跟頭,好好挫一挫這混賬小子的銳氣。
只是霍七郎萬沒有想到他栽的是這樣一種跟頭,畢竟韋訓一向沒在男女之事上開竅,在樑上什麼都見識過,卻什麼都不在乎。雖有幾個美貌同門,他只當人是泥豬瓦狗,切磋較量時從來不憐香惜玉,一視同仁的心狠手黑,打起來根本不顧對方體面。
現在這不可一世的傢伙竟然一副患得患失心慌意亂的模樣,霍七郎只想仰天狂笑,心想這一票哪怕一文錢不拿,也是大賺特賺。再細細一琢磨,覺得韋訓估計還沒明白自己陷在了什麼坑裡,連藏著掖著都不會,更覺得好笑至極,她恨不能立刻發個師門召集令,將所有同門全都喊來看這個猞猁犯蠢的稀罕熱鬧。
韋訓見霍七郎神色古怪,兩眼亂飄,坐著不肯走,便惡聲惡氣地催她:“來這兒打坐參禪了?叫你準備的東西都備好了?”
霍七郎嘴角勾起,意味深長地含笑說:“大師兄莫慌,這種事向來要從長計議,急是急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