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然後試圖轉身跑開……接著少女的左手就被林深河一把抓住了。“我說……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自認也算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偵察兵中尉很用力地揉著眉心。“什麼叫做請好好對待她們?她們難道是什麼物品嗎?”
“誒?!”西住真穗一臉不敢相信地,愣愣地看著林深河。
“怪不得二小姐總說人類是矛盾的,而和族人尤其矛盾……我記得你說過你在英國上過軍校,而且還曾經在圓桌騎士團接受了一段時間的訓練對吧?”林深河自顧自地說著:“所以你和傳統的和族女子完全不同,你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還有其他妻子,甚至於哪怕是情人都不行,但同時你又不反對那種把非戰姬、非神姬的女性當成物品的‘傳統文化’。”
嘆了口氣,林深河把雙手搭在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西住真穗雙肩上:“所以說你究竟是把我當成什麼人了啊……她們會被送去接受新娘培訓,然後分配給某一個立過功的退伍老兵作為老婆——她們雖然無權決定自己的未來與丈夫,但是她們可以得到合法的妻子身份,只要她們願意接受歸化,她們就會被視為自己人,並得到我們的法律的保護。”
“而且啊,那種你情我願的也就算了,我要是敢對她們用強,哪怕我爸是海軍實權准將我也得被憲兵拉出斃了!二小姐曾經說過,戰爭是受控制的暴力,而軍隊則是受控的暴力機器,任何有可能導致軍紀敗壞的行為都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哪怕不管是二小姐還是將軍們其實根本不在乎一群參加了叛軍組織的女高中生會遭到什麼樣的侵犯與折磨!”
一口氣說完,說地口乾舌燥的林深河舉起水壺就想喝點淡鹽水,然後他才想起來自己的水壺在一個小時以前就已經喝完了。搖了搖水壺,林深河剛想去隨便找個人要水喝,一個蓋子已經扭開的水壺就遞到了他的面前。
西住真穗的臉紅透了,生意也結結巴巴的。“那、那個,請用……”
林深河看了水壺,又看了看少女那紅透了的臉,突然壞笑了起來。
“西住少尉。”
“嗨、嗨依!”情急之下,西住真穗下意識地說出了母語。少女抬起頭,就見到林深河那張正壞笑著的臉正越來越近……“唔……舌、舌頭不要,不要伸進來……啊!!”
動作熟練地在少女那發育良好的歐派上隔著衣服揉了幾下,林深河一臉戀戀不捨地放開了被一個長長的法式溼吻吻地眼神渙散、面色潮紅,看上去都快站不穩了的少女。
“走吧,別讓大家等急了。”說完,林深河吹著口哨轉身快步離開。
少女盯著某人的背影,恨恨地跺了幾下腳之後也追了上去。
……
沒有讓一群偵察兵們等多長時間,兩名軍官就返回了藏裝甲偵察車的地方。
一群本職工作就是“觀察”計程車兵們,用無比詭異的目光隱蔽地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了幾圈之後,很有耐心地等兩個當事人坐到了一輛裝甲偵察車上,才開始竊竊私語。
“少尉閣下的衣著似乎有些凌亂啊……”一輛正在鄉間土路上賓士的spfe-m42型四輪裝甲車上,一名和裔出身的下士意有所指地道。
“而且臉色也紅紅的……馬、馬薩卡?!”另一名和裔士兵一臉臥草地介面道。
“可是他們最多隻從我們的視線裡離開了兩分鐘……除掉脫衣服的時間,恩?”一名羅剎裔一邊說著,一邊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不鏽鋼酒瓶仰頭灌了一口。
“……中尉其實那方面,不行?”一個剛入隊沒多長時間的一等兵傻乎乎地說出了別人想說但是不敢說的內容。
“這怎麼行……誒喲!”羅剎裔大漢下意識地站了起來,然後沒有戴頭盔,只戴著戰鬥帽的頭部立刻和裝甲車頂部來了一次親密接觸,身材高大的斯拉夫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