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也算是侵犯了她,可是在外面來說,情況也應該不算是很嚴重吧。
“你,你不是莫郎,你不是莫有深,你,你……,我,我……。”說了一半,因為剪刀被葉默奪走,她只能蹲下來不斷的抽泣。這個讓她喜歡的相公終究還是假的,她自己的那個莫郎或許連以前都不如了。
葉默暗自搖了搖頭,竟然被認出來了,雖然他不知道穆小韻是怎麼認出來的,可是他卻知道想要將穆小韻偷偷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離開,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他需要馬上離開穆小韻,只是穆小韻這種狀態,他將她丟在任何地方都不合適。
儘管葉默問心無愧,可畢竟是利用過人家,而且還抓了人家的咪咪。想到早上的衝動,葉默就懊惱異常,如果不動她的白兔,自己想走就走了。現在走的話,她要是自殺,那就要算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了。
想了這麼多,聯想剛才的事情,此時葉默已經大約有了一些眉目。她之所以認出自己,應該是因為抓到了那裡,很有可能那個莫有深沒有這個功能,這才引起她的懷疑。
不迂這個穆小韻心地還真是很好,她現在明知道自己早就清楚不是她的丈夫,是在冒充她的丈夫。卻沒有說出什麼責問的話,更別說大罵一通了。如果這個穆小韻大吵大罵一通,他還好辦一點,可是她竟然絲毫都沒有罵自己,只是拿起剪刀就自殺。
現在必須安慰她一下,葉默沒有安慰過人,他絞盡腦汁卻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忽然葉默想到一件事,就是穆小韻在磁西鎮剛剛見到自己的時候,她眼裡的害怕似乎多過對自己的思念。確切的說,她是在躲避那個三角眼男子,遇見自己只是意外中的意外。完全沒有那種發自骨子裡面的渴望和驚喜。…;
或者說她對自己的依戀是在酒樓吃過飯以後,葉默稍徵回憶了一下,從酒樓吃飯到去於家,再回來這一段時間。穆小韻對他是越來越依賴,越來越不捨,這種依賴和愛戀甚至遠遠的超過了剛剛見面的時候。應該沒錯,就是這種情況。
相比之下,她剛將自己當成她莫郎的時候,那種悽切傷心的表情中完全沒有任何的久別重逢的驚喜,而是一種對命運的自憐。而對他的依賴和愛戀是後面的事情。
“你和莫有深訂婚了嗎?你們舉辦婚禮了嗎?或者說你已經是莫有深的人了嗎?還是有了肌膚之親?”葉默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之所以這樣問,是葉默透過和穆小韻的接觸,猜測穆小韻和莫有深肯定沒有什麼肌膚之親。
穆小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表情有些茫然,不迂卻停止了抽泣。
葉默心說這女人可真是死腦筋,在外面不要說沒有結婚,有些女人就算是結婚同床了,要走就走,哪裡還有這麼糾結的事情?不要說外面了,就是拿那個於雨燕來說,按照穆小韻的理論,於雨燕更應該去自殺了。
“那好,你和莫有深最多隻是長輩們的一個口頭協議而已,不但沒有任何的儀式,而且實質上你和莫有深也沒有任何的瓜葛。所以說,你現在根本就不是莫有深的妻子,你有什麼好糾結的?”
葉默忽然發現自己的口才竟然不錯,他甚至連想都沒有想的繼續說道:“莫有深將你和他老孃丟在家裡,根本不管不顧,這已經是不孝不忠了。他一走幾年,連你和他老孃的生活費也不拿回來,他老孃更是完全靠一個和他毫無關係的弱女子照顧,這完全是不仁了,這種人不用看就和義字沾不上邊。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值得你這個沒有任何名分和瓜葛的女人去承諾什麼嗎?
好吧,你說他姑姑救了你一命,你養了他老孃這麼多年,並且送終。這已經足夠報答他姑姑的救命之恩了,而且你報答救命之恩,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因為他姑姑而已。所以,你不欠那個莫有深任何東西,要說欠,也是他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