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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胭脂香,令他欲規欲醉……

這時候他乾渴已久,看著一個個無限風騷的女人凸胸聳臀,他就想:有朝一日,我有很多錢很多錢,我可以隨意玩哪個女人,到時候,我一定一次叫十幾個女人全剝得精光,由我一個人享受……

想著這一美好景況的時候,戴笠心裡無限舒暢,滿口生津,不得不大口吞嚥。

然而他沒有那樣的福份,身上總共才一塊錢,他從過道上尋出一位鴇母模樣的人,跑上去談生意。

鴇母四十歲上下年紀,塗了厚厚的粉,厚厚的唇膏畫了眉,她上下打量戴笠,又伸出手在戴笠褲襠裡摸了一回,用沙啞的聲音道:“你不行,來這裡玩麼?你玩不起,給人當鴨子麼?你不是小白臉,也不是特大號的。”

戴笠很討厭鴇母的聲音,為了快活,她還是耐心問道:“放一炮多少錢?”

鴇母道:“我們這時的小臉是全南京最漂亮的,放一炮光小姐的小費是2塊大洋,加上中介費、包廂租金最小也得這麼多。”她伸出六個指頭。

戴笠嚇了一跳,手裡緊緊捏著那一塊大洋,眼痴痴地看著嫖客們摟著中意的女人進入包廂,發出一串串銀鈴般的淫聲,撩得他心裡癢癢。

鴇母從鼻孔裡擠出輕蔑聲,轉身擺動著故意翹起的屁股去應酬其他嫖客。

目前這麼多的女人而又無法得到一個,對戴笠來說算得上是最殘酷的折磨。他傷心得幾乎流淚。

**們一見他那寒酸相都繞道走過。一會,一位打手模樣的人抱著手站在他前面道:“先生,不玩的話請走開,不要礙障我們的生意。”

戴笠悻悻地離開,一步一回頭。出得門來,仍然無限留戀地看裡面,久久不願離開。

大約是午夜時分,一個女人走過來輕聲道:“先生,想玩嗎?”

戴笠長嘆一氣回過頭來。女人又道:“那裡頭很貴,玩也是一個樣的,我很便宜。”

戴笠知道,這是個暗娼,沒有固定的地方,到處打遊走。

天很黑,看不清對方的長相,戴笠問道:“多少錢?”

女人道:“一塊五,包你滿意。”

戴笠已心急火燎,不再想繞彎子了,直言道:“我身上還有一塊錢,我還要留五毛吃飯!幹就幹,不幹拉倒!”

女人走過來挎上他的手:“阿哥,就一塊罷。不要再講價了,我去那裡。”

戴笠聽說過暗娼一般租了房子,而且因怕嫖客賴帳還有何護人,有些不搶嫖客。戴笠堅持要帶回去,說他的租房也在附近,最後以一塊錢去戴笠家搭成協議。

戴笠把女人帶到亭子間,點亮煙一看,才看清是個四、五十歲的老太婆,也不施粉。白天在街上看到,誰都不會懷疑她是幹這事的。

女人告訴戴笠,她的家在鄉下,今年收成不好來城裡做工,家裡有兒子、女兒,丈夫都是地地道道、老老實實的莊稼人。因年紀大,一時找不到工不得不幹這一行,專做那些老單身漢或人力車伕的生意,收費相當便宜,有時伍角都宿一個通霄。

戴笠道:“那我虧了,多給了五角。”

以後,戴笠就經常找這些幾毛錢一個夜的女人玩,他也看美,嚮往高層次的女人,可他沒錢,不能不這樣……

這樣的日子再也不會出理了,戴笠這回重返“還想我”妓院,全院上下,當成一件盛情,小姐們爭相邀寵,那位沙啞的鴇母像蒼蠅般陪著他繞來繞去。

戴笠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他那輛停在樓下的流線型進口轎車,以及幾名衛兵前呼後擁的氣勢,使“還想我”的鴇母、**們知道他的來頭不小。

同是進入這家妓院,現在跟過去比感覺簡直有天堂地獄之別。

為了實現頭一回來的那種願望,戴笠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