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照片上的女人一整天都沒出過門,”這是事實;擺脫那瘋女人後他在那兒待到屋子裡燈全熄了。“你確定她住在那裡?”龍威問。
“應該沒錯才對。”
“如果她連大門都不出,也許根本就沒有跟任何異性來往。”
那她為何連見他一面都不肯?曲南星納悶地想著。
“我再觀察幾天吧!”龍威很怕又遇上那個女人引發誤會,卻又無法把曲南星交代的事情就這麼丟開,只好這麼說。
“你確定她沒出門,也沒有男人進屋裡去?”
龍威搖頭。
“她們住一樓,有自己的大門,有人找她們我一定會看見。其實,除了那個和她同住的女人提了些東西上去,她們沒別的訪客了。”
曲南星略顯煩躁地說:
“那你就再注意個兩三天吧!我想會發現些什麼的。”
“我知道了。”龍威說著又喝了口咖啡。
曲南星忽然間沒了胃口,把還剩下—大半的火腿和蛋給推到—邊,拿起苦澀的咖啡來暍。
沒有男人嗎?還是昨天剛好沒有約會?
該死!他最厭惡這種無謂的猜測了,文若蓮這女人究竟還要讓他心煩多久?
龍威大老遠就看見那瘋女人向這裡走來,忙把自己往車內一藏,並拿報紙將臉擋住。
好—會兒了,他料想她該已進屋;沒想到移開報紙時卻看見她停在別人家門口,小心翼翼地半彎著腰,伸出兩隻手好像在招喚什麼。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一隻龐大的挪威納犬向她撲來,還發出兇惡的叫聲,把她嚇得一個踉跆往後跌坐在地;若不是隔著扇鐵門,也許她早被咬得稀爛了。
她狼狽地爬起來,左右瞧瞧有沒有人看她笑話,拍了拍牛仔褲後竟又走上前逗弄那黑色的大狗。
龍威好笑地看著她既喜歡又害怕地想接近那一臉憨樣的動物,時而輕聲細語好言相勸,時而雙手插腰怒聲恐嚇,就這麼折騰了許久她才一副挫敗的表情進了家門。
龍威很少大笑,但此時他真有大笑的衝動。這個女人——應該說是三八還是天真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曲南星要他調查的人是她,那肯定有趣得多了。
又過了—天,女主角臉都不曾露一下,面對曲南星那張越來越臭的臉,他覺得自己越來越難交差。
到底這個女人是誰?
她對曲南星有什麼重要?
這些都是龍威想知道又不願多問的問題。他極好奇,但他的個性就是甚少發問。反正事情總有清楚的一天,有什麼好急的?
葉秋—進門,看見文若蓮正—副不悅的表情看著報紙,便開口問:
“我們的準媽媽怎麼啦?看什麼看得這麼生氣?”
文若蓮訝異地抬頭。
千秋子!你回來了!“
“是啊!你看什麼看這麼迷,連我開門都不知道?”
“沒有啦!”文若蓮放下報紙。“只是一些恐怖的社會新聞。現在的人怎麼會變成這樣?自己不努力,看見別人的財富就眼紅,恐嚇勒索什麼壞點子全使出來了。”
“小姐!”葉秋放下手提袋。“你到底看見什麼了?”
“有個大集團被勒索了。”
葉秋皺眉道:
“你是孕婦,胎教很重要。不是要你別看社會新聞嗎?那裡頭不是偷就是搶,再不然就是殺人放火加強姦。你想讓寶寶以後變成十大槍擊要犯啊?”
“哎呀!你胡說什麼嘛!我當然是做了預防措施才看的。”文若蓮指了指蓋在肚子上的毯子。
葉秋一拍額頭,笑她:
“你這算什麼?遮住他的眼睛嗎?”
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