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蹭著呢。這都六天了,人再不醒,餓都能餓死了。他們家沒錢送人去醫院,就讓我們家出錢,這關我們傢什麼事啊?所以我今天一早就去他們家看了。你知道有多噁心嗎?那金壇的蓋子就在那蠻叔的床下,而且蓋子裡還有一碗那壇裡的紅水。那看起來就是一碗血拌麵啊。”
這樣啊,他們家不出事才怪呢?只是怎麼把金壇蓋子裝了水拿家裡去了呢?那蠻叔腦子有問題的吧。i^
趁著寶寶睡午覺,我就開車回去了。我是直接到了蠻叔的家裡的。堂弟二叔都在這邊呢。
看到我來了,堂弟指指那被他們放在屋子院子角落曬太陽的那碗……呃……血拌麵說道:“我懷疑蠻叔喝了那水。”
“他之前沒瘋吧,那種水也能喝得下去啊?”
“有可能他在喝下去之前已經被鬼迷住了。姐,革命需要你的時候到了。”
“來吧,站哥位置是吧,容易。我自己找方位啊。”我邊說著,邊拿出羅盤。
堂弟呵呵笑道:“姐,不是的,是想讓你……”他的目光還落在那碗“血拌麵”上。
我馬上驚叫道:“別叫我喝那個啊。我寧死也不喝。”
二叔白了我們兩,用方言罵了句什麼。堂弟馬上很嚴肅地對我說道:“是把那碗放在床下,你睡上去看看。要是你能醒來,估計蠻叔也就沒事了。”
“就是睡午覺啊,那我有什麼危險?”
“有可能想蠻叔一樣醒不來。但是姐,你放心,你命好著呢。就你這樣的,肯定能醒來的。一般的鬼怪威脅不到你的。而且我也會用紅線綁著你,雙保險的。”
這件事畢竟也關係到二叔的名聲,要知道風水先生這一行最重的就是名聲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也就睡一覺,我會告訴自己不管遇到什麼都是夢的。就算做一場噩夢又怎麼樣?醒來就好了。
得到我的同意之後,幾個男人把蠻叔從那床移到了外面的沙發上,然後將那碗“血拌麵”重新放回了床底。
然後就是我這個豬腳了。堂弟用紅線把我的中指綁了起來,這個就跟上次我們玩的放風箏是一樣的。只是這一次,我當風箏了。
綁好紅繩之後,我躺在了那床上。屋子有些黴味,很不習慣,枕頭有著臭味也很不習慣。那被子我更不敢蓋了。但是這種天氣人在活動的時候很容易熱起來,而睡覺安靜下來的時候,卻很容易覺得冷啊。
所以我很不舒服地說道:“零子,把你衣服給我當被子蓋吧。”零子很明白我心裡的想法啊。一個字不多問就脫下外衣,丟給我了。
嗯,雖然味道也不是很好,但是還湊活著吧。
平時我又是碼字有是看孩子的,晚上都睡得很晚,這種時候正是很累要睡午覺的時候呢。陌生的床上,加上房間裡那麼多人,加上想著的床下的那碗“血拌麵”,我就是睡不著啊。
睜著眼睛看看二叔他們,我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了吧,被那麼多男人看著,就算明知道他們不會怎麼樣的,但是還是很沒有安全感的。
後來還是二叔懂事啊,叫他們全出去了。可是人要是都出去的話,留我一個人我會害怕啊。這樣就留下手腕上綁著紅線的零子了。他就拿著一把椅子,坐在房門前,靠著閉眼睛。
這樣我才睡著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睡著的,反正就是睡著了。
我感覺我睡醒的時候,手指上的紅線勒得有點緊,我從床上坐起來,不舒服地拽拽那手指上的紅線。隨著紅線看去,堂弟就靠在那椅子上睡著了。
什麼事業沒發生啊。我下了床,走向堂弟,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喂,你怎麼也睡著了啊?喂?醒醒啊?喂?零子?”
我疑惑著蹲下身子,然後我發出了這輩子最為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