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你不熱啊?”
他呵呵笑著。回到老家,將車子停在地壇上,看著那地壇上曬著的春玉米就嘴巴癢啊。招呼著堂弟去弄點,堂弟直接開車帶我去他們家的玉米地去摘新鮮的了。我們摘了玉米回到二叔家,那家裡的氣氛可不太好啊。
早知道這樣,我們就不去摘玉米了。
那種農村的小樓客廳裡,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坐在那沙發上哭著,二叔坐在飯桌旁的凳子上抽著煙。二嬸也在一旁,可是都不說話。外面還圍觀著好幾個村民,就連村長都在。
我們進來的說話,他們紛紛說道:“回來了回來了。金子零子回來了。”
零子進了門看著那情形,就問道:“怎麼了?爸?”邊說著他邊將我們摘的十幾個玉米遞給了二嬸,低聲說道:“媽,蒸玉米去吧,我想吃呢。”
二嬸拿著玉米就先離開了。那些村民還是不肯走這都等著看呢。
一旁的女人冷冷一哼,擁擁她身旁的孩子。二叔說道:“他們家出了事了。零子你去幫忙看看吧。”
“出什麼事啊?”零子這剛問完,那女人就尖著嗓子喊道:“你們要是見死不救,我就帶著孩子死在你們家裡了。”
這……有這麼跟風水先生說話的啊。真是見識了啊。
堂弟也被她那氣勢震了一下,然後厲聲道:“那也要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那女人繼續吼道:“我就知道!就是你們家做的符份(諧音,一開始我聽不懂,後來堂弟解釋說,就是用風水道法蠱蟲什麼的整人的意思)。這個村子就你們家會。要不我老公怎麼就好好的睡不醒了呢?”
“唉!你怎麼亂說話呢?你拿證據來啊!這村裡會做符份的可不只我們一家!”堂弟嚷著。
“就是你們,上次我家男人跟你爸喝酒翻拍,不就賴了幾次嗎?你們就這麼對我們。我孩子沒人養,我帶著孩子在你家住一輩子了。不給,我就死在這裡了。”
堂弟還想嚷著什麼,我拉住他,然後上前說道:“死在這裡啊,好啊,只不過,你這樣害了孩子,下去只怕會被家裡祖宗整死的。還有啊,你家男人現實是死是活都還不知道,死吧,等他活回來了,睡醒了,他不挖了你的墳,罵死你啊。你死就死,別拖著孩子啊。”
那女人一下沒話說了,她根本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無理取鬧就是要這麼治的。
村長嘆口氣說道:“行了,先把人救回來再說吧。要不送醫院?”
那女人白眼一翻:“他們家給醫藥費,讓他們家送。”
堂弟大聲嚷道:“這到底什麼事啊?”
之後是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一下,爭一下的說了整件事。就是前幾天,那女人的老公,我們家蠻叔的吧。他和二叔喝酒,賴了酒,讓二叔喝得大醉。這件事三天後,蠻叔晚上睡覺,就這麼一夜沒醒。現在都睡了三天了。蠻叔家孩子多,家窮,也就沒有送醫院什麼的,反倒是鬧到這裡來了。
聽完他們說事,那基本上的帶著很多罵話的。等他們說清楚了,讓我和零子明白了之後,二嬸那邊玉米都蒸熟了。
我和堂弟一人拿著一個大玉米,一路啃著往那蠻叔家裡去。
這剛摘的玉米馬上蒸,就是新鮮啊。而且不老也不嫩,正合適呢。一路走去,村子的臉沉沉的,那女人是氣呼呼的,孩子是驚慌的,二叔是擔憂的。就我和堂弟的沒心沒肺的。
我還在一旁說著,回家的時候,再弄幾個回去給寶寶吃。堂弟說道,給孩子就找嫩點的,好咬。還問我要不要幹玉米,回家煮玉米粥的。就不知道今年的玉米有曬乾的了嗎?
從村子一頭,走到那邊蠻叔家的時候,我的玉米也吃玩了。感謝村村通工程的水泥路,要不我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