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不及打招呼了,拎起桌上一瓶茅臺直接將那藥丸給送進了肚子,再灌了兩口酒,這心裡才踏實。
“多謝易哥高抬貴手”戚強軍不免有些後怕,虧得他堅持請這位去參加鑑賞會,要不然南子這條手臂可就算廢了,畢竟是跟著他出來的,要是出點什麼事,回頭也不知道怎麼跟家裡的長輩交代。
只是他卻是不知道,剛才鄒易若是肯拿出兩顆藥丸,沈新南那手臂現在就能活動自如,不留任何隱患,這三天的時間也是小懲大誡,算是磨磨對方的銳氣吧。
“易哥,南子這次是真服了,您老可別再給我使絆子了。”沈新南苦著臉說道。
經這麼一來,他是真怕了,從前打架用板凳、鐵棍、西瓜刀,即使身上留下幾條口子他也沒嚇到過,可今兒個眼前這位用牙籤這麼一挑,就能廢一條手臂,這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指不定那一挑之下還有什麼說法,萬一真跟江南那孫子一樣斷子絕孫了,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想到這,不禁下意識的往胯下看了看。
“這都什麼眼神,我是文化人,那些個歪門邪道的事情不懂。”鄒易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
文化人?這二位心裡忍不住一頓鄙視,文化人能夠把人家弄成絕精?文化人能夠隨隨便便廢了哥們一條手臂?誰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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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嵐和周波三人被鄒易打發走了,周波一聽有鑑賞會,也是嚷嚷著想去湊熱鬧,不過,今兒個剛發生這事,鄒易心裡也存了分小心,若說就他一個人,上天入地都可去的,也不怕戚強軍擺鴻門宴,可要多出個周波,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情,難保出現意外,所以很乾脆的拒絕了。
“易哥,今天來參加鑑賞會的都會帶上一兩件藏品,到時候你可給掌掌眼”
坐在車上,戚強軍可勁的捧著鄒易,那話說得是個人都會臉紅。
“別扯淡,車子都開了快一個小時了,你那會所不是開在何北吧?”鄒易很不給面子的回了一句。
戚強軍也不生氣,腆著臉說道:“馬上就到,是偏了點,那也沒辦法,不是能耐不夠嘛”
這哪是能耐不夠啊,關鍵是這哥們的會所裡有個實彈射擊場,就這玩意兒誰敢讓它開在京城裡啊,萬一出點啥事,百八十個腦袋也擔當不起。
倒是沒讓鄒易再等多久,車子緩緩開進了一扇大門,門口的保安倒是敬忠職守,雖然認識這是戚總的車子,不過還是仔細的檢查了整輛車子,就連車身底下都用探測器掃了一遍。
說實話戚強軍的這個會所還真不算偏僻,緊挨著還有好幾個相同規模的會所存在,這一片顯然是京城上流社會的聚集地,看一路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就沒有低於百萬的。
進了大門,車子又七拐八拐的開了五六分鐘才在一幢六層高,設計風格獨特的大樓前停下。
“軍哥,你這是剛從誰床上爬起來,兄弟們都等半個點了,不帶這麼重色輕友的”
沒等下車,車門就被人從外面給拉開了,一個黝黑的腦袋探了進來,說話間眼睛滴溜溜的將車子裡掃了一遍,想來是在找那位床上小姐。
“順子,滾一邊去,瞧你小子賊眉鼠眼的,把軍哥想的跟你似的”
沈新南從副駕駛位上竄了出來,一腳踢在了那叫順子的屁股上,笑罵道。
“靠,南子,你皮癢了不是,告訴你,哥們我前幾天學了幾手空手道,正沒處使呢,要不今晚練練?”
“練就練,靠,怕你不成”
不過南子這話剛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搖頭道:“不行,今晚不行,等過個三天吧。”
順子一聽這話,頓時樂了,叫囂道:“喲呵,這是怎麼了,平時不是挺橫的嘛,南子也有服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