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幾幅雕刻上所繪形象有幾處居然塗上了色彩。
“這不是燭龍嗎”
這幾幅雕刻所呈現出來的形象正是神獸燭龍,也難怪鄒易會如此詫異,因為這燭龍在之前似乎也曾見到過。想到這。卻見他小心翼翼的將口袋裡的爵給拿了出來,雖說這爵沒有蓋子,不過鄒易還是用幾片葉子疊起做了個簡易的遮擋物將爵的杯口給封住了,看起來是有些怪異,不過這效果倒還不錯,爵內的陰陽果在這幾番折騰下,並沒有受到破損。
將爵拿到眼前,眼神在洞壁的雕刻和爵身的雕刻上來回轉了好幾圈。只是這越看下去,心意的疑惑也就越深。
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爵身上的四副燭龍雕刻和洞壁上的四副燭龍雕刻居然一模一樣,要說差別的話,就是洞壁上這幾幅雕刻在某些位置塗上了顏色。
“怎麼會這樣”
方才觀察洞壁上燭龍雕刻的時候,鄒易並沒有用心,所以所看的一切也沒放在心上,只是此刻兩相比對下,卻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原來這洞壁上所雕刻的燭龍形象,那幾處上色的部位卻是燭龍的眼睛,而令鄒易忍不住驚叫的,也正是燭龍那雙因為上了顏色,而略顯怪異的眼睛。
在對比爵和洞壁上雕刻的時候,鄒易暮然間發現,洞壁上那燭龍的雙眼居然被塗抹成了一如他本身的陰陽眼般,一黑一白兩種顏色。
“難道這陰陽眼和燭龍也有聯絡?”
驚詫過後,鄒易心裡禁不住又開始猜測,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燭龍可是神獸,而陰陽眼和陰陽訣是鄒家老祖鄒衍傳下來的,這兩者之間任他想破腦袋也找不出任何聯絡。
睜眼時普天光明,即是白天;閉眼時天昏地暗,即是黑夜。想起三山五湖學宮中對燭龍描述的這段文字,鄒易當即就把陰陽眼和燭龍劃清了界限,可以改變天地規則的神能,又怎麼可能是陰陽眼能夠比擬的呢。
將爵收起,收拾起心情,鄒易繼續緩步朝著通道的出口方向行去,只是依舊無法將洞壁上那幾幅燭龍雕刻的形象排出腦海,想來想去,又小跑回去,拿出他那已經破爛不堪手機,擺弄了半天,慶幸這拍照的功能還在,當即就將幾幅雕刻拍了下來,想著以後或許能夠研究一下。
搞定這一切後,鄒易便不再停留,話說這通道里雖然少了黑暗的折磨,不過卻也透著一絲詭異,就看洞壁上一副副栩栩如生的雕像,總覺得走到哪,那眼神都在盯著他看一般,雖然竭力控制著情緒,不過還是有種遍體生寒的感覺。
走走、停停、看看,這麼過去了三五分鐘,鄒易也是失去了耐心,好容易找到了離開的通道,可不想再出現什麼突發狀況,趕緊離開這鬼地方,才是當務之急,心裡想著,腳下也是加快了速度,朝著洞口快速奔跑起來。
比之先前的那條暗無天日的山洞,這條通道卻是短了許多,再前行了三五分鐘,這洞內的溼度也是越來越重,甚至感受到了一縷縷的寒風,溫度也下降了不少。
眼瞅著出口近在眼前,鄒易心裡的這塊大石總算是落下了,這幾天裡神經無時無刻不緊繃著,一鬆之下,臉上自然的就顯出了陣陣疲態,毫無阻撓的情況下,這點距離,幾個呼吸時間,鄒易就發現了洞口,待走近一看,雖然洞口依然如先前般蒙上了一層紗幕,不過比之入口卻要稀薄了許多,放眼望去,是一片冰雪世界展現在了眼前。
看著那久違的景色,想起先前的一番遭遇,鄒易甚至有種想哭的衝動,卻只是搖頭髮出了一聲嘆息,所謂大難不死焉知非福,也正是因為經歷了這重重困難,才讓他順利採摘到了手裡這兩株靈藥級別的冰藍草,加上在山洞中得來的萬年參王靈液,山谷中採摘的陰陽果,真正算起來,這一趟尋藥之旅雖然歷經艱險,可相比於這些收穫,卻已經能夠讓他忽略那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