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氣急敗壞的說道:“哎喲…楊將軍,楊大爺唉,您老在想什麼呢?您可知道京師現在都炸開窩了?”
“哦?此話怎講?”楊文幹疑惑道。同時更加疑惑的是“這京師出了再大的鳥事關老子屁事?”
“太子兵變了!”宇文穎的話如平地驚雷一般打入楊文幹的耳朵內。
“什麼?太子兵變?為何某一點不知?”楊文幹此刻心裡既震驚,又憤怒。
楊文幹感覺頭暈乎乎的,猛然坐到椅子上,然後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隨即看到宇文穎到現在連椅子都沒有坐,於是說道:“宇文卿,你先把斗笠脫下,坐下喝杯水酒,而後詳細的道來!”
許子陵在校尉的吩咐下,端著一盤水酒和一碟小菜一盤羊肉走了進來。
宇文穎脫下斗笠,在斗笠遮臉的一剎那,臉上漏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而這個笑容卻恰好被許子陵看的清清楚楚。
宇文穎感覺門被開啟,臉上隨即又恢復到焦急的面容。
許子陵並沒有說話,恭恭敬敬的把小菜和羊肉擺到楊文幹和宇文穎中間的紅木桌子上,然後在兩個酒杯中把酒填滿,把酒壺放在桌子上,然後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大都督治軍果然很有一套,連一個個小小的夥兵都能有這般禮數,可見大都督此刻定然是兵多將良啊!”宇文穎把許子陵的動作都看在眼裡,對楊文幹說道。
楊文幹聽到這話心裡也有點高興連忙說道:“哪裡哪裡,宇文卿還是把剛剛那件事仔細的說與我聽。”
“啊,然也,然也,大都督有所不知,當今聖上心有所變,已然準備把天位讓給二皇子。經魏洗馬等人商議,太子已定於明日(農曆六月二十四)起兵,您看,這是太子讓我交予您的親筆文書!”
楊文幹可絕不會僅憑宇文穎的一番話便會相信的,這是宇文穎早就料到的。
待楊文幹看到宇文穎手中的錦帕,臉色頓時紅的可怕,嘴唇刷刷的抖個不停。
“文幹吾衛,聖上意變,寡人已然心死,寡人決起事,吾兩千長林兵,可輕易控制皇宮,寡人明日便洋裝困於仁智宮,爾可憑此起事,屆時裡應外合,寡人便可登上大寶,寡人登基之日,爾硃紅之時!”
紅的發紫,唐朝官袍,按顏色劃分。三品以上穿紫衣,四品深紅,五品淺紅,六品深綠,七品淺綠,八品深青,九品淺青。
太子說的很明白,這怎麼能不讓楊文幹激動?
“不知道太子殿下具體有何吩咐?”楊文幹有點顫抖的問道。
宇文穎眼中漏出一抹驚喜,說道:“請楊都督明日起兵!大都督他日位極人臣,可切莫忘了下官!”
楊文幹得意之情溢於言表說道:“當得當得……”
此刻腦中已然幻想著位極人臣的時刻!
夜……士兵們已然準備入睡,一道行軍鑼鼓吵醒了剛入夜的寂靜,這是緊急行軍鑼鼓,許子陵來到這裡已經有些時日,所以這還是能聽懂的。
於是士兵們緊鑼密鼓的聚集在中軍大仗前。
“孃的,不知道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一個士兵和許子陵小聲嘀咕道。
許子陵自從上次和野豬一同救下大帳內受傷的夥兵後,這些士兵對許子陵便沒有了那些敵意,慢慢的話題便也就聊開了。
“要變天啦!”許子陵小聲的說道。
待士兵們全部聚集完畢後,楊都督在校尉的陪同下從中軍大帳內走了出來,滿身酒氣,臉色呈豬肝色,打了一個酒歌說道:“弟兄們,爾等跟著老子也有些時日了,老子這次有個發財的道,弟兄們跟著俺攻陷幾個城池,俺便許諾爾等,錦衣榮華,享之不盡!”
“寧州官**,太子命某前去攻陷寧州,所以老子第一仗就要打個漂亮,爾等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