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是王,你也不能干涉她的想法,她的感情,她的選擇……”
文修……又開始了。但是這一次,我卻覺得文修說得好。就見鳩摩羅的臉開始漸漸發黑,雙眉越擰越緊。
“那你陪秋苒睡!”突然,鳩摩羅大聲打斷了文修。登時,文修愣在了原地:“我,我,我?”
“你是他大哥,你是這裡最有資格給她取暖的人!”鳩摩羅的話像是在命令。
“恩,我沒意見。”忽的,冉羽熙騎著阿騷飄過鳩摩羅的身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我坐在馬車裡幾乎快要跟文修一樣的表情。確實,在傲鷹國,如果為了取暖,大家睡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因為他們那裡沒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概念,冷了就彼此取暖,當然。也不會取著取著就做嗯嗯啊啊的事。除非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對上了。
我驚訝的不是鳩摩羅讓文修給我取暖的那個命令,而是居然冉羽熙也會同意。這兩個人為了相互制約,竟是把文修也搭上了。
“上路!”鳩摩羅不再看文修呆滯的表情,而是騎上夜剎,並且再次一馬當先。他就是如此,永遠不會走在別人的身後。
冉羽熙眯著眼晃到文修的身邊,然後朝著文修吐出了一口煙,文修嗆了起來,冉羽熙就嫵媚地笑著離去,柔若無骨的身體在阿騷的身上,隨著那鈴鐺聲左右搖晃。
文修揮開了殘留在面前的煙,然後揚起臉,正好對上我的眼睛,立時有些尷尬,我笑了:“文修,上路了。”
他匆匆上了阿卡,似是嘆了口氣,背影看上去帶著無奈。文修就是太善了,才會被那兩個男人欺負。
當路程行進到一半的時候,山林的兩側忽然有了異動。鳩摩羅立刻揚手讓大家停下,警覺地看著四周。
突然,就有大批山賊從兩邊樹林裡衝出,將我們包圍。
“錢和女人留下!”
囧……這句話難道是這裡國際通用打劫語言?
鳩摩羅繃緊了身體,如同大漠的獅子,隨時準備大幹一場。
“老大!看!那是朝曦家的棋子!”突然,有個山賊呼喊起來,立刻,擋我們路的那些山賊紛紛拉長脖子朝我的馬車張望,當他們看到我車頂上的旗子時。雙目當即露出興奮,激動,甚至有點看到親人歸來的那種感覺。好像再說:我滴親孃,您可算來了!
“丁當——丁當——”冉羽熙騎著阿騷晃到了鳩摩羅的身前,似是有意地擋在他的身前,於是乎,夜剎的臉就正好對著阿騷的屁股。阿騷就揚起自己的尾巴,左右搖擺,菊花若隱若現。
“既然知道是我們朝曦家的貨,還不讓開?”冉羽熙依舊把自己包裹在斗篷之內,似是有意不讓對方看清自己。
“是是是。”那些山賊竟是立刻讓開,而且還是低頭哈腰。
可是,冉羽熙身後的鳩摩羅,他身上的殺氣卻是更甚了。我看著偷笑。他好不容易又可以大展雄偉,結果被冉羽熙一句話就給徹底破壞了。而且,冉羽熙還佔據了他領頭的位置。
冉羽熙騎著阿騷晃盪晃盪前進,山賊竟是屁顛屁顛跟在他的身旁。而其他的嘍囉此刻反而更像是保鏢,跟在我的馬車旁邊。
“這位爺,天朝各大家族是不是又要通商了?”
“恩……”冉羽熙懶懶地答。
“那可真是太好了!爺您放心,我們絕對保證這條路的安全,至於過路錢嘛,八折,八折怎樣?”
“八折?好~~我會幫你把話帶回給那些當家的。”
“好好好。太謝謝爺了。爺啊,您真是不知道,自從不再通商後,我們這些兄弟啊,都餓地啃樹皮了,所以天朝的當家簡直就是我們的菩薩啊!”
“哼哼……”
“那請問到底幾時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