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境域。
“呼!呼!呼!呼!”整個房間都是急促的喘息,和“嘩啦啦”的水聲。我伏在他的身上稍作休息,他細長的指尖插入了我的髮根,在我耳邊喘息:“呼,呼,累了,就休息會,呼,呼。”
我不想承認自己累,在這方面女人也是有自尊的,同樣的話如果從女人口中說出,那一定是對男人最大的打擊,可是……我沮喪地發現……在這方面,我的體力確實不行,我……貌似不適合做上面的。可是浴桶狹窄,只有這樣最合適……
心中想想抑鬱,咬住了雪銘的耳垂,開始舔舐,他發出一聲低吟:“恩……”這是對他的懲罰,讓他說我體力不行。
可是。我卻刺激了他隱忍的情慾,身體裡的熱燙開始跳動,雪銘就托住了我的腰,準備託舉。忽的,他停住了動作,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篤,篤,篤。”很輕,帶著一定的節拍。
我伏在雪銘的身上,這次真的不想搭理某人了。雪銘繼續託上我的腰,讓我的身體緩緩向上離開了他的親密夥伴。身體瞬間的空虛,讓我陷入一時地空白。突然,他想將我再次摁下,我立刻阻止他,壓低聲音:“雪銘,有水聲的。”
可是,他卻挺起了身體,硬挺瞬間的穿刺,衝散了我所有抵抗他的力量,我無力地掛在他的肩上,任由他擺弄我的腰身。
“篤,篤,篤。”還是那有節拍的敲門聲,在寧靜的深更半夜,這樣的敲門聲說不出的詭異。
雪銘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他有力地將我託舉,摁下,讓我們繼續沉淪於慾望,帶出的水聲卻很輕微。幾乎不可聞。
“恩……”我咬住唇抑制呻吟從唇內而出,雪銘太壞了,明明知道文修在外面,還要這麼對我。
“篤,篤,篤。”
“文修!”我終於忍不住了,幾乎是掙扎地喊出。
“篤,篤,篤。”可是,回應我的卻依然是那詭異的敲門聲。
“不,不對勁……”我伏到雪銘的耳邊,他似乎也感覺到了詭異而停下了動作,環住我輕輕呼吸:“我想殺了他。”
“我也是。”我緩緩離開了他的身體,全身的情潮沒有因為停下而消散,反而更甚。雪銘仰面躺在浴桶裡,雙手舒展掛在浴桶邊沿。我撐著他的肩膀緩緩站起,他在昏暗的房內托住我的腰,幫助我站起,輕聲取笑:“還能走嗎?”
我瞪了他一眼,跨出浴桶穿上浴衣,雙腿竟是有些打顫。不是我不行,而是我今天確實累了一天了。
“篤,篤。篤。”
我輕輕開啟一點點門縫,看見了一個直挺挺站著的身影。我撫額,難怪叫他不吱聲,他夢遊了。
神情平靜的文修穿著一身白色的睡衣,小腿裸露在空氣中,腳上拖著拖鞋,左手裡拿著一朵已經閉合的太陽花。他半低著頭,眼睛半眯,異常銀白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那雙水藍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迷濛的銀霜,猶如晨霧中的藍寶石。
他揚起右手。又要敲門,我開啟了一側的門,站在他身前,他似是看到了我,收回手,舉起了太陽花:“我,我喜歡你……”
嘆氣,接過太陽花:“謝謝,我也喜歡你。”
他的唇角慢慢揚起,笑容靦腆而羞澀:“那……我可以吻你嗎?”
恩?怎麼版本跟上次不一樣了?我摸了摸熱燙的臉:“好的,可以。”
他探過身體,輕輕地,吻上我的臉龐,然後開心地退回原位,轉過身一步一步,緩緩離去。
拿著太陽花繼續撫額,文修將來如果娶了老婆,這樣夜半三更夢遊不嚇死他老婆啊。
“你對他太好了。”沙啞中透著不滿的聲音從身後而起,與此同時,一雙手環住了我的腰,攀上了我的舒胸,輕輕揉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