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地微笑:“對不起,秋苒,喜歡你是我私人的事。出兵,是傲鷹的事。這個折,我不能打。”
立即放開他的手,拿著琉璃瓶轉身。NND,美人計都沒用。
“哈哈哈哈……”身後是鳩摩羅做壞事得逞的大笑。那笑聲越來越遠,我轉頭看院子,他大笑著走過羽熙和殤塵的身旁,高傲地挺了挺胸,毫不客氣地說:“給我個上房,兩個女人。哈哈哈……”
羽熙側了側臉,輕笑一聲。
抑鬱,佔我便宜讓他這麼高興?
鳩摩羅帶著風離去,殤塵拄著手杖看他的背影,直到羽熙要回房,他才扶著羽熙一起返回。
“鳩摩羅的精力真是旺盛。”羽熙人到聲到。殤塵皺起了臉,凝重的神情似是想起了當年的自己。
他們坐回我的面前,羽熙已經不再排斥殤塵,不知他們在外面談了些什麼。殤塵倒了杯茶,肩膀上的鬼白雕躍到桌上,竟是他要喝茶。
“談妥了?”羽熙問。
我點點頭:“恩。”
“什麼條件?”殤塵問。
我一嘆氣,隨手將琉璃瓶放到桌上:“九千兩黃金。”
“九千兩黃金!”殤塵驚呼,“你哪來那麼多錢?”
再嘆氣,羽熙說道:“鳩摩羅欠秋苒萬兩黃金,前一陣子,文修來女兒國時,只帶回一千兩。”
殤塵變得有些生氣:“這是訛詐!而且哪裡用得到九千兩黃金?!”
撫額。
“他不是愛你嗎!對你怎麼那麼狠?!”殤塵的話說完,我就抬起臉:“因為他像你!公私分明,在商言商,不留情面。他像你的地方太多了!”我咄咄直視他,暗道:包括女人,也是上一個換一個。
忽的,殤塵的神情轉為尷尬而便秘。他摸了摸臉,就好像聽到我心聲一般難堪。難道那根什麼精神在我想繼續與他聯絡時,又接上了?所以他聽到了我內心的話。
“咳!”他尷尬地咳了一聲,“你去找劉曦最好把鳩摩羅帶上。”
我不解:“帶上……鳩摩羅?”
殤塵神情恢復平常,還揚起了諱莫如深的微笑。他身旁的羽熙單手支臉,變得懶洋洋:“情敵見面,事半功倍~~~”
我迷惑地看著他們,他們的笑容都顯得神神秘秘,什麼叫情敵見面,事半功倍?這兩個男人似乎知道彼此的意思,可是,我卻不明白。
羽熙給殤塵和鳩摩羅都安排在朝曦夜雨。在我們沒到天朝之前,他們住的都是客棧,而巧的是,還是同一家客棧。
整個朝曦夜雨也因為羽熙的返回而沸騰。但更多人驚起的是我與他們的主子,怎麼在了一起。當初曾經看管我的容姐對此十分不解,看著我的目光幾近怨恨。
晚上,我又做夢了。夢裡,我和殤塵坐在一起,他溫柔地攬住我的肩膀,我x在他的頸項,我們的面前是一個巨大的熒幕,而熒幕裡播放的,正是我或是他的過往。
當放到我被人扔下山崖時,他哭了。他抱住我的身體,心疼地,顫抖地觸控我的傷口一遍又一遍。
當我看到許多巫醫用他們的精神編織成一隻大繭將他包裹時,我哭了。我摸著他的臉,雙手顫抖,哽咽難語。
當放到一些少兒禁止的畫面時,熒幕受到我的干擾變得模糊,他斜睨我,撇開臉生悶氣。
我也很尷尬。這不能怪我,他硬要看我記憶的,可我的記憶裡自然有……這些……抹不掉,擦不去,就像我與他的分分秒秒。
然後……
我們在熒幕前,相擁而睡……
戳戳,有人戳我。
我睜開一隻眼,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張蒼白如殭屍的臉。漸漸的,模糊的的人臉慢慢清晰,竟是……劉瀾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