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前這個人是誰?認識他們。
“徒兒參加師父!”錢輝宏顧不得腿軟不軟。從椅子上滑下去,雙膝跪地,很誠懇的拜見說道。
田恆一驚,他與這孩子根本就沒有見過面,何來師徒之說。
“快快起來!”田恆起身扶起錢輝宏,將他安頓在椅子上,才緩緩問道:“若是我記得不錯,那我與少爺從來都沒有見過面,何來師徒之說?”
“師父不知,由徒兒慢慢道來!”錢輝宏很虔誠地說道,“師父口中的一男一女,男地可叫鬼修?女的叫田靈兒?”
“是,他們來過?”田恆這少年如此說道,心裡的石頭落下了一半。雖然後面之事還沒有聽,但是從此話中,他便知道這少爺一定是見過兩人的。
“恩,正是靈兒姐姐救了我的性命!”錢輝宏點點頭,很嚴肅地說道,“我猜的不錯,您就是靈兒姐姐的哥哥。她早就替您把我收做徒兒了,所以我才會叫您師父。”
聽了錢輝宏的話,田恆的心總算是全部放下了,看來他妹妹還是在這錢莊等他地。只是他不明白,這丫頭怎麼啥時候都胡鬧,還給自己收個徒弟?
“那丫頭老是胡鬧,有些事,錢少爺你不必當真!”田恆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而已,此前也沒有收過徒弟,所以他沒有把握做好一個師父。也便把此事簡單的歸為秦雙雙胡鬧之事裡去了。
“師父,我可是認真的。我想跟你學功夫!”錢輝宏很誠懇地說道,用期待地眼神看著田恆,等待著他的回答。
“可是……”
“不要可是了,師父!”眼見拜師之事不順,錢輝宏急了,打斷了田恆說道。“師父不會是嫌我體弱多病吧?我平時我很強壯的,只是大病初癒,一時使不上力!”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田恆覺得很奇怪,就這麼一個少年。怎麼覺得他心智卻不像是一個孩子。
“既然不是,那輝宏懇求師父答應收我為徒!”錢輝宏急忙說道,再次從椅子上滑下,跪在田恆面前。
“先起來,起來再說!”田恆彎下腰,去扶他。
“不,不,師父不答應,徒兒不起來!”錢輝宏很堅決地說道。
“既然這麼堅決。哥哥就答應了他吧,不然你忍心糟蹋我的病人嗎?”秦雙雙跨入前廳,笑著說道。
鬼修。田蕙蘭也跟在後頭。
田蕙蘭端著幾杯茶,一一放在桌案之上,隨後又收起托盤,下去了。
田恆見到秦雙雙平安,很是高興,但是她此話卻有些讓他為難,讓他好生猶豫。
“師父,您不要猶豫了。就收了我吧!我發誓,今後我生是飛雲山莊的人。死時飛雲山莊的鬼。爹孃已經離我而去了,您不能再捨棄我!”錢輝宏似乎看出了田恆猶豫不決,便急忙說道。
“就是,田兄看錢少爺如此誠心,不如收一個徒兒又何妨?”鬼修也插嘴說道。
看這場面也委實無奈,田恆終於鬆口了,淡淡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你做徒兒吧。只是日後不要動不動就跪著不起!”
說著,田恆便扶起了錢輝宏。
錢輝宏心中很是好高興。拱了拱手,笑道:“是,徒兒明白。謝師父。”
田恆尷尬地笑了笑,轉頭瞪了秦雙雙一眼,暗自罵道,這死丫頭,老是有這麼多麻煩!
幾人坐下,靜心而談。錢輝宏現在算是田恆門下地弟子,也算是飛雲山莊的人。有些事情被他知道也是可以的。所以幾人也沒有刻意去迴避他。雖然他現在什麼功夫還不會,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二哥。這次我差點就抓到了日月宮的神秘宮主,差點就殺了她!”秦雙雙話語間有一點不甘心,“只是她被人所救。爹孃的仇怕是一時三刻也報不了。”靈兒姐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