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真的就這樣走啊。”櫟日在九幽的身後哎哎喲喲,意思當然是懇求九幽留下來,九幽不是那種不知趣的人,他深吸了一口氣,把櫟日從地上抱起,走了幾步,將櫟日放在平坦的床上,然後就要轉身走開,但自己的左手卻被死死拽住,便知道櫟日又要耍花樣了。九幽很是不耐煩地回頭,看著坐在床上的她:“你到底還要幹什麼?”
櫟日看到他這個樣子,便雙手緊緊握住九幽的左手,說道:“九幽,外面很冷的,你可不可以、、、、、、?”櫟日正在想自己到底要不要說出口,九幽就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便搶在她前面說:“你不是說你不要和又無情又好色的人同在一個屋簷下嗎?”這個語氣好像是姑娘的脾氣,櫟日低頭笑了笑索性說:“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已經在同一屋簷下,還能說什麼。”九幽看著櫟日那儼如天鵝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此甜美,柔絲般的、弓樣的眉睫,蔭掩著盈盈的雙瞳,一時竟然入神了,要不是櫟日的纖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自己就要出糗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九幽忙轉過身去,說了一句“我還是到外面吧”,腳步未曾邁開,櫟日就從他的身後緊緊地抱住了他。
櫟日的雙手環在九幽的腰間,頭輕輕靠在他那堅挺的背脊上,是那樣的安逸和有安全感,櫟日也明顯感覺到九幽的身子震了一震,顯然是驚了,想想也是好笑,沒想到九幽竟然如姑娘一般嬌羞。
九幽不知是推開櫟日的好還是任由她這麼的抱著,這時倒是櫟日開口了:“九幽,沒想到你堂堂魔域城的大公子也有說謊的時候。”九幽倒是不解了:“我何時說過謊?”這一說不要緊,九幽就感覺到腰間的束縛越來越大,分明就是櫟日勒緊他作為懲罰嘛。
“你明明就是替秀幽扛罪嘛。”九幽便明白了櫟日指的便是那件事情,談談的說“那又如何”誰知櫟日氣嘟嘟地回答:“那就不行,我只是想讓你只喜歡我一個人,別的人你連看都不能看。”這一點九幽就是做不到,但九幽還是笑了,只見他轉身,摸了摸櫟日的頭,說了一句:“別想了,快睡吧。”n!~!
………【下一顆淚】………
櫟日頭一次聽見九幽那溫柔的一聲“別想了,快睡吧”心裡自是激動地不得了,便也頭一次這麼聽別人的話,櫟日安靜的躺下,九幽見她閉上雙眼,便不再說什麼,他一揮衣袖將所有的蠟燭熄滅便要走,但櫟日依舊拉住了九幽的手,不讓他離開,嘴裡呢喃地說:“九幽,你陪我一夜好不好,我怕黑。”這一次,九幽沒有向頭幾次一樣,狠狠地把櫟日甩開,而是席地而坐,就靠在櫟日的床沿上,任由櫟日握住自己的手入眠,相信今夜會有一場好夢。
第二天的清晨並沒有陽光照入,雪依舊是下著,似乎是沒有盡頭,所以九幽和櫟日並沒有醒來的跡象,還在酣睡中,也是昨晚鬧到那麼的晚,今早就補一補吧,但偏偏不巧,要不是夥計重重地叩門,九幽也不會被驚醒,他起身,滿身的不舒服,也是坐在地上睡覺能會有舒適可言,他先把櫟日的手輕輕挪到被子裡,隨後便去開門,夥計只是問一些很平常的問題,九幽隨便敷衍上幾句便把他打走了,當九幽關上門,在轉頭時,只見櫟日已經在梳妝了。
櫟日好像並沒有說昨晚的事情,而是邊梳著自己的長邊問九幽:“外面的雪還在下嗎?”九幽只是出嗯的一聲便不再說什麼了,可櫟日倒是有很多的話:“九幽,就在剛剛我好像感覺到了淚水的靈氣了,本想和你出去找上一找,可外面在下雪可怎麼辦?”九幽想了想便拿出了蟾清的淚水對櫟日說:“既然你感覺到淚水的靈氣,那你就操縱一下這顆淚水,它不但能將我們的魔力保持還能給我們指出下一顆淚水的去處,我感覺不到,只有你了。”櫟日放下手中的梳子,接過他手心中的淚水,點了點頭,隨後櫟日便用內力將淚水的魔力展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