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吶,在下只是徒有虛名而已。”張墨眉頭一皺,不動聲色的說道。“若是明日上了擂臺,還希望大家多多照顧一二才是。”
胡必列的話原本讓張墨處在一個不利的位置,張墨明顯看到有幾位傢伙聽到胡必列的話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所以他才會自貶一番,將眾人對他的敵意減弱。
“哈哈,張兄真是自謙,晚上我們一起不醉不歸吧。”胡必列笑著攬著張墨的肩膀說道。
……
翌日清晨,后土城的中心廣場,十方擂臺上已經有十名高階神人坐鎮。
張墨和賽男也早早來到擂臺附近,胡必列也帶著前一晚一起喝酒的那些傢伙來到張墨的身邊。
擂臺的前方,胡城主和湯長老正神情肅穆的盯著面前的十方擂臺。
“眾人都不知曉,選拔當中中階神人最為珍貴。”湯長老笑眯眯的環視一圈道。“初階神人基數最大,也是最不值錢的一群,高階神人早已定型,很難再去塑造,唯獨中階神人可塑性好,潛力最佳。”
“嘿,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無非初階神人實力過低投入大,風險更大,高階神人大都各為其主,唯獨中階神人才是各大門派招攬的最佳物件而已。”胡城主毫不留情的揭穿了箇中內幕。
“咦,胡兄,那位不是令郎嗎?”湯長老一下子就看到站在張墨身旁的胡必列,當即饒有意味的看著胡城主。
“犬子雖然不成器,可也有一定的實力自保。”胡城主神色淡然的說道。
“虎父無犬子,胡城主不必過謙。”湯長老面色一正道。“老朽可是聽聞令郎智謀出眾,乃是同輩中的楷模。”
“只不過是小孩子家家,當不得真。”話雖如此,可是胡城主一臉的驕傲已經出賣了他的內心真實情緒。
一旦涉及到至親之人,即使胡城主這樣的老狐狸也難以自持。
“所有人進擂臺。”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張墨牽著賽男的手躍進了面前的擂臺,胡必列目光閃動的緊跟其後。
“這個胡必列一定沒安好心,我們可要小心一些。”賽男不動聲色的傳音給張墨道。
“放心好了,他若是不動心思還好,一旦他有什麼小心思的話,我一定會讓他有一個難忘的經歷。”張墨輕輕的拍了拍賽男的手揹回應道。
進了擂臺以後,張墨手腕上的一道綠色光線便悄悄的潛入擂臺當中,攪動了一番後便收了回來。
“你已經做好準備了?”因為靠的近,所以賽男也發現了張墨的小動作,當即傳音問道,張墨回頭點了點頭承認了。
雖然他無法完全操縱加持法陣,可是暗中做點小手腳還是可以的。
胡必列帶著身後的人站到了張墨的周遭,看似維護張墨,實則帶著一絲監視的意味。
隨著其餘的中階神人陸續進入,整個擂臺開始變得熱鬧起來,進來的中階神人實力有強有弱,有的單從氣息上就可以看得出來,更多的則是看不見的比較,神器上的差距,功法上的差距,甚至還包括了打鬥經驗的差距。
一百號中階神人進入其中,整個擂臺並沒有顯得擁擠,這加持大陣裡顯然蘊含了咫尺天涯法陣才能做到如此。
“開始!”頭頂傳來一聲如雷的聲音後,加持大陣開啟,擂臺也與外界隔絕開來。
所有人都開始動了,胡必列此時的神情也十分的嚴肅,他並不打算在一開始就和張墨動手,因為張墨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所以胡必列決定在最後的時刻出手,人在勝利的時候是最為鬆懈的。
“殺!”所以一開始胡必列便拼命的帶著眾人在人群中廝殺,而張墨和賽男反倒輕鬆異常,張墨時不時用陷空拳胡亂出擊,每次都會有一個倒黴鬼被他的陷空拳擊中,但凡是被張墨的陷空拳擊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