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實力,除了共工大帝之外,這白帝城中的稅收也是一大原因,豐厚的稅收保證了共氏一族能繼續稱霸白帝城。
城中的商戶需要繳納高額的商稅,而共籌還在原有的商稅基礎上又附加了一項稅收,這令城中的商戶敢怒不敢言。
張墨眉頭微皺,他倒沒有替掌櫃出頭的意思,畢竟這情況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每個成熟的城池都會有稅收,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直到共籌走遠之後,客棧掌櫃才如釋重負的從地面上爬起來。
“爹,你幹嘛這樣低聲下氣,大不了我們不做這生意了!”一名穿著小二服飾的年輕人走到客棧掌櫃面前忿忿不平的說道。“他私自加稅,若是被人知道了也夠他喝一壺,大不了我們和他拼個魚死網破。”
“胡鬧!”客棧掌櫃起身呵斥道:“你說的那麼大聲,剛才怎麼窩在裡面不出來?”
“我……他們人多勢眾。”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臉色一紅道。
“原來你也不傻啊。”客棧掌櫃嘲笑道:“這共籌出門必會帶五名護衛,全部都是死士,他們不但擁有高階神人的實力,而且還悍不畏死。”
“可是……。”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還想說話,客棧掌櫃打斷道:“可是什麼,你以為我們不做這買賣就能逃過共籌的手掌心了?得罪了他,在白帝城是寸步難行。”
“好啦,你先在店裡看著,我出去轉轉。”客棧掌櫃輕嘆一口氣道。“看來還是得腆著臉去找人借點了。”
“好的。”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心有不甘的應道,可是他卻又無可奈何。
客棧掌櫃搖了搖頭,出去借神晶去了,而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則垂頭喪氣的坐在櫃檯後面,眼中泛著一絲恨意。
一直以旁觀者的身份在一旁角落看戲的張墨忽然覺得有一個較好的刺殺計劃,只不過他需要有人配合。
“你想不再受共籌的欺負嗎?”張墨走到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面前道。
“想啊。”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一看張墨,當即又搖頭說道。“你又沒有實力幫我,說這話有什麼意思呢?”
“若是我能證明實力,你是否能考慮一下和我一起幹一票呢?”張墨的嘴角浮現一抹笑容道。“殺了共籌!”
“不,我沒有興趣。”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雖然衝動,可是他卻不是傻子,在白帝城刺殺共氏子弟共籌,即使逃過追捕,最終也只能淪為遊神,像他這種長期在城池中生活的神人早已經不習慣外界的兇險,自然不會冒大風險去刺殺共籌。
“那你可以退一步,幫我一個忙。”張墨也沒有失望,反而繼續勸說道。“製造一個機會,由我來刺殺,事後也不會有人懷疑你。”
“你先說說計劃是怎麼樣的。”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權衡利弊了一會兒後答應道。
就在張墨和穿小二服飾的年輕人在密謀如何刺殺共籌時,早已經離開客棧的共籌卻端坐在離客棧不太遠的酒樓裡。
五名護衛將他團團圍住,想要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十分困難。
“嘿,真是趕著來送死,竟然還敢回白帝城,這一次我會將你們這對雌雄殺手活捉。”共籌的聲音在護衛的身後傳出。“剖心挖腹,神魂永受火焰灼燒!”
他竟然知曉張墨已經潛入白帝城,而且還找到了張墨藏身的客棧,並且認出了張墨。
只是這一切,張墨卻渾然不知,他還以為共籌只不過是一名較為小心的共氏旁支,當然這也因為張墨對他易容術的自信心,要知道這可是蔣智傳授的易容術。
而另一邊客棧掌櫃出了客棧之後,駕輕就熟的來到一家當鋪。
“喲,您來啦?”當鋪的夥計一看客棧掌櫃立即堆起一抹笑容道。
“快帶我去見你們掌櫃。”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