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擁有無邊的地位和榮寵,你就不能怪大臣習慣性的比較。至於澐逸,他從來都不是你的,不是你選擇不立後宮你選擇等待他就要一定屬於你的,澐逸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決定,當年他嫁與你時我可怨恨過他?我可怨恨過你?”
“我不管!”她揮舞著手,“他是我的鳳後,他對我不貞就是他不對,我殺你,也不過是皇族在懲戒一個低微的雜種,為什麼神族的人都出來干預?就連穆澐逸,都有神族的人會救?為什麼,為什麼我上官楚璇明明是帝王,卻從來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自己想做的事?”我眼神越來越沉凝,除了可憐,心頭的失望也逐漸的加重,“帝王在你眼中只是尊貴嗎?只是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能除去自己想除去的嗎?母皇那麼多年培養你,教你的帝王之道你只記得這些?”
帝王的責任,在於為百姓,為天下,她不可能不懂,難道對我的恨竟然讓她忘記了一切?
“當初神族的侍衛以神族的命令讓我不能再追殺你,不能再追究穆澐逸的下落,可是現在我有了更好的靠山,我不用再聽任何神族侍衛的話,我得到了穆澐逸,那個自視為天下最清高冷淡的男人,哈哈哈哈……”瘋狂的笑聲在大殿中蔓延,到最後只剩嘶啞,她依然在笑,笑的停不下來。
我冷冷的看著她,好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她指著我,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怎麼,你不相信我能得到穆澐逸嗎?”
在我冷靜的眼神中,她的聲音愈發的急促,“穆澐逸當年為了你可以服藥讓我得不到他,可是現在呢,他有了你的孩子,在保全清白還是保全孩子之間他會做什麼選擇,你比我更清楚,他不但會伺候我,還會竭盡全力的伺候,因為他怕我打掉他的孩子,世界上最聖潔的牡丹花,還不是要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
她聲嘶力竭的吼著,“你沒看到他跪在我的面前一件件脫光衣服的樣子是多麼的放浪,你沒聽到他求我寵幸的時候是多麼的卑微,他趴在我的身下,擺出各種姿勢隨便我玩弄,這就是你最寶貝的人,帶著你的孩子在我的床上呻吟。”
我依然沒有半分悸動,只在她的喘息空擋慢慢的說著話,“你用這麼多的兵馬去以卵擊石,只是為了告訴我這些嗎?你負了整個‘雲夢’的百姓只是為了告訴天下,你得到了一個別人的男人嗎?”
她咬著牙,森森冷笑著,“你覺得我瘋了是不是?上官楚燁?”
我站在她的對面與她對峙著,看著她的表情,她的動作,耳邊是她的聲音,“從我發兵敢攻打你的那一刻起,所有人都覺得我瘋了,文臣武將個個都說我將把‘雲夢’帶入萬劫不復之地,她們都被你嚇怕了,根本不能理解我的計策,我會用實際告訴她們,我將會是‘雲夢’最偉大的帝王。”
我一擺戰袍,動作隨意,卻讓她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眼神瞄向身後的幃簾。
“你賭我不願意與‘雲夢’作戰,你賭我不願意生靈塗炭,看似在拖住我去神族交付使命的腳步,實際上卻是讓任綺羅偷走澐逸再引我只身入城,再想辦法從我手中得到‘血印符’才是你和任綺羅真正的目的對不對?只要任綺羅當上神族族長,你這個最大的功臣勢必要從她身上得到好處,所以即使‘雲夢’損失二十萬大軍,即使‘雲夢’現在被我攻破城池甚至滅國,只要你不死,只要任綺羅的目的達到,你都能重振‘雲夢’,這就是你的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計策,對不對?”我的聲音沒有半點驚詫,慢慢的道破一切,目光隨即移向那垂地的帷帳,“任綺羅,既然我已是你的甕中之鱉了,你不如干乾脆脆的出來證實下,我有沒有說錯?”
尖銳嬌媚的笑聲從帷帳之後傳來,人影慢慢的踱步而出,臉上盡是得意的笑容,“任霓裳,你明知道是這樣為什麼還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