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波猛的一退,身體撞上我,他下意識的伸出手,拽住我的袖子,“任綺羅姑娘,少主還未定,請自重。”
“別死鴨子嘴硬了,定沒定你心中難道還沒有數嗎?”笑容從她嘴邊露出,帶著佔有的淫邪,讓我極不舒服。
把流波從我身邊扯開,“任綺羅,你似乎忘記了,麒麟護衛的身份是隻伺候任霓裳少主一人,他不需要遵從神族侍衛為族長夫的規定。”
“是嗎?”她不以為然,直勾勾的目光盯著流波,“我做了族長一切都要聽我的,殺她放她都是我一句話的事,說句話吧,伺不伺候我?”
這麼快就拿我做棋子了?
還利用我逼流波伺候她?
一柄劍,在她想要摸上流波的胸膛時閃耀出寒星點點,堅定的沒有半點猶豫,狠厲的不留半分情面,伴隨著莫滄溟冷酷的嗓音,“任綺羅,放開你的手。”
任綺羅手指微張,拈住了他劍鋒,一根手指勾上他的下巴,“你也很有味道,中原看不到這樣的男人,今夜陪我吧,說不定你會生下下任繼承人喲。”
莫滄溟五指如爪,不給絲毫情面,抓向任綺羅的臉頰,不過還沒有落下就被人握住了脈門。
他怒目圓睜,“上官楚燁,你幹什麼,難道你想讓流波伺候她換你的命?我沒想到你是……”
“是什麼是?”一個白眼丟給他,“我是那樣的人嗎?”
鬆開莫滄溟的手,我揹著手,閒庭信步走到任靈羽面前,“姨娘,興許是我剛才步驟不對,你不如再教我一次。”
任靈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點頭間已有嘆息閃過眼眶。
“不行!”任綺羅一聲大吼,不自覺的看了眼袁筱熙,兩人飛快的交換了個眼神。
袁筱熙的身子不偏不倚的站在蓮臺前,擋住了所有的去路,“怎麼,垂死掙扎?”
她還沒來得及靠上蓮臺,我忽然一掌揮出,突兀的掌風沒有任何招呼,她下意識的一偏,我的身體已從她身邊掠過,站在蓮臺的座位的靠背之上。
“姨娘,如果我不是少主,只怕蓮臺都要哭出血淚了?”笑著摸出手中的火摺子,我的目光掃過任綺羅,不意外的在她眼中看到緊繃。
火光閃爍,火摺子貼上我已經凝結的那滴血跡上,黃色的火焰舔舐中,光潔的水晶表面開始凝結出水滴,乾涸的血跡被溶解,鮮紅著,滴下。
倒抽氣的聲音響起,所有人的視線都停留在那滴血淚之上。
伸出手,接住那滴血,我踩著蓮臺的椅背,嘿嘿冷笑,“蓮臺哭血,莫非神族有冤?”
人人表情都是陰晴不定,除了——任綺羅。
咬破的手指再次點上蓮心,血跡染上。
這一次,血跡飛快的散開,帶著點點的金光,順著莖脈而下,暈開豔紅點點,流轉著氤氳仙氣,清透明豔,蓮瓣瞬間綻放,點點嫩蕊在流動的血氣中,彷彿搖曳在風裡的嬌羞。
和任綺羅的血染上時一模一樣,我平靜的笑了,而任綺羅已經沉著臉,恨恨的盯著我。
“現在還有人說我是假冒的少主嗎?”站在蓮臺上,我俯視著他們,冷笑著開聲,“年紀是不小,幾十上百年白活了,被人挑唆幾句就要衝上來殺人,神族盡養飯桶的嗎?”
拈起手中那滴被我捏扁的血淚,“我隨便說句血淚你們也相信,這就是神族的長老!”
任羽靈靠了過來,壓低聲音,“霓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眼角掃過任綺羅,冷笑連連,“問她啊。”
任綺羅摳著手指甲,一臉不在意,“問我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別搓了,你現在搓也是搓不乾淨那些蠟的,只要摸一摸你的手指,憑感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