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半晌,忽地伸手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低聲問:&ldo;在怕什麼?&rdo;
他微涼的手指在她下巴上緩慢地摩挲著,指腹上的繭刮的她又癢又疼,離得近了,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藥味兒。
楚妧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怕,這感覺與前幾次不同,她不大分的清這是什麼,只是一顆心跳的飛快,半垂著眼,道:&ldo;沒……沒怕……&rdo;
&ldo;那就看著我。&rdo;
祁湛嗓音微沉,帶著幾分命令的意味,楚妧趕忙把眼睛抬了起來。
他漆墨般的長髮攏結成髻,用一支脂玉簪子固定住,簪上隨意勾勒了幾道雲紋,與銀色直綴上的暗紋很像,素雅而精緻,襯得他眉宇間的鬱色都淡了許多。
楚妧忽然明白自己為什麼不敢看他了。
她道:&ldo;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rdo;
楚妧像是發現了新奇事兒似的,先前的緊張感一掃而空,連眼睛都閃爍著光,唇角一彎,又補了句:&ldo;比之前的都好看。&rdo;
她語聲柔和而輕快,絲毫不顯得侷促,就像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可祁湛卻不知為何,忽地鬆開了手,略帶幾分狼狽的轉過眼去,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收緊,呼吸有些不穩。
楚妧側頭瞧著他。
他的反應好奇怪。
被人誇了不是應該開心的麼?
還是他叫自己看的呢。
車廂外傳來一聲軍令,馬車緩緩行駛起來,楚妧忙道:&ldo;唉,啟程了,你今天不騎馬了麼?&rdo;
&ldo;不了。&rdo;祁湛的嗓音又恢復了那清冷的樣子,靠在軟座上,神色透著幾分疲憊:&ldo;有些累,想在你這休息會兒。&rdo;
楚妧這才想起來,前天自己發燒,他照顧了自己一夜,昨晚殺了馬賊後又去剿匪,幾乎兩夜沒睡,即使是鐵打的人,也該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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