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老夫人也是如此，孩子生命太過強盛，就會榨乾大人精力。就算王妃現已是超流頂峰，但也受不了這般折騰。就算孩子生了下來，自己也最多也活不過三年”

呂陽合住了眼，問道：“你難道就配不出，可以打胎的藥？”

華佗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幾天，已試了好幾種了，只是藥效都不大。王爺，稱時間早，還請早做決斷。再過些時候，怕王妃便會發覺。那時候，王爺想要行動，怕也是遲了，王妃定是不許。”

呂陽眼角流出一絲淚水，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揮了揮手，便示意華佗退下。

傍晚，天已逐漸黑了下來，呂陽才走回了臥室。此時蔡琰正抱著一個小孩，坐在床上。她手中拿著一塊錦帕，正做著刺繡。

一見有人回來，蔡琰不由滿臉都是嗔怒。看都未看呂陽一眼，便說道：“今日怎又未回家吃飯，還得我白白等了一個下午。”

見沒有聲響，不由抬頭望去。只見呂陽臉上滿是頹廢之色，趕緊上前，問道：“陽兒，你怎麼了，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呂陽搖了搖頭，走近蔡琰的身邊，抱起了睡熟小孩，說道：“你看，咱們的孩子，長得多可愛。”

蔡琰臉上露出一絲憐憫，說道：“只是可惜，孩子剛出生，便沒了親生母親。現在想起，真有些對不起蝶兒妹妹。”說至此處，便不由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還是我自己不爭氣，這麼久都沒給陽兒你生一個孩子。哪像蝶兒，才剛嫁與你三年，便有了孩子。”

呂陽露出一絲輕微笑容，說道：“怎麼，現在才後會讓我納妾。記得當初我不願，結果你就跑到老師家不肯回來。後來，可是老師強把那個女人塞與我的。”

聽完呂陽的話，蔡琰把手裡的錦帕一丟，怒道：“可你也不能這般快便與他有了孩子，怎麼說，也要到我後面。我十九歲便與陽兒到了一起，如今都已八年了，還是沒一個孩子。她公孫蝶，憑什麼比我快這麼多？”

呂陽苦笑道：“這能怨我嗎？我還不是每天都與你在一處。那女人，一個月最多就見一兩次。誰知道會如此快。”

蔡琰白了他一眼，臉上忽然閃過一絲異色，興奮的說道：“陽兒，你說我用不用在去看看別的大夫。這幾日，我總覺得有些不對，莫不是真的懷孕了。要是真的，那可是大事，咱們可千萬別耽擱了。”

呂陽輕輕將蔡琰擁著，低聲說道：“不用了吧。華神醫可是天下最厲害的大夫，他說沒有，便是沒有，絕對錯不了。咱們來日方長，以後慢慢會有的。若是還覺得不對，過上一兩個月再說吧。”

蔡琰乖巧的點了點頭，突然拉了拉呂陽的衣袖，湊到他耳邊，說道：“陽兒，要不我們再去努力努力吧，說不準，今晚便會有一個孩子了。”

呂陽強忍住心裡的悲痛，點了點頭，與蔡琰一起走向了床。

深夜，呂陽看著睡熟中的蔡琰，眼裡不由滿是淚水。蔡琰縮著身子，偎依在他的懷裡，緊緊的擁著他。

呂陽嘴角扯出一絲苦澀的笑容，將手輕輕撫向了蔡琰的小腹，微微用轉起了內力。心裡默默的說：“孩子，莫要怪你的父親。要怪，只怪你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過了許久，他才鬆開了手，但臉上，早已滿是淚水。

睡熟中的蔡琰，絲毫未感到一點不適，反是緊了緊擁著呂陽的雙臂，身體往近湊了一下，嘴角還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呂陽的心裡，滿是痛苦，悄悄抽離了身子，走出了房間。看著天上將圓的月亮，不由的捏緊了手。滴滴鮮血，從手中流了出來，濺到了地上，卻一點也未發覺。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對自己說：“都說虎毒不食子，呂陽啊呂陽，你今日，可是殺了自己的親身孩子啊！”

第二日起床，蔡琰絲毫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