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遠屢次出洋相,她覺得都有些蹊蹺,與他的性情有很大關係。他喜歡捉弄女孩子。袁慧芳在齊心遠的對面坐了下來。
“坐那麼遠幹嘛?怕我非禮你呀?要是我突然出個好歹……”
“閉上你那烏鴉嘴!還嫌嚇人不夠狠呀!”
袁慧芳嬌嗔著瞪了他一眼。但她還是起來坐到了齊心遠的身邊。
齊心遠喝了一口水後把杯子放回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他突然手捂著頭叫道:“暈了!”
說著那身子就往一邊上倒去。
袁慧芳不知是計,趕緊去扶他,齊心遠一下子將袁慧芳抱在了懷裡,嘴已經插進了她的玉頸裡,一陣女人的芳香沁入了齊心遠的鼻孔。
“你這是幹什麼!”
袁慧芳兩手在懷裡使勁的往外推他,但齊心遠卻抱著她死死的不放。
“我……就想聞聞你身上的香……”
“再不起來我喊人了!”
袁慧芳小聲說道。
“喊吧,大點兒聲兒!讓鄰居們都聽一聽,袁護士把病人帶到家裡來了又喊非禮了!”
齊心遠的臉死死的埋在她的脖子裡,說話的時候,嘴裡的熱氣噴著她,讓她的脖子渾身上都癢起來。一種久違的激動控制了她,她的手漸漸鬆了下來,任齊心遠摟著。她需要男人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