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嗎?想死?我成全你們!」
多少有些畏懼的小混混,掏出手提電話說道:「賤人大哥嗎?我是張紫狂,我們在街上遇到一個變態,牽著兩個身材好、胸又圓、屁股又白、上等貨色的裸女,你馬上帶人來幫忙,我們在……」
「砰!」一聲槍響過後,小混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手上的電話和自己的手掌已經被子彈打穿了一個血洞。
馬龍由握槍在手到射擊的動作,快如閃電一閃即逝,又豈是這種程度的小混混能夠看穿的。
「可惡……」
「宰了你!」
「大家一起上。」
馬龍的回答就是左右手雙槍齊射,子彈把這群小混混的手掌逐一穿洞,還在發熱的彈殼則叮叮噹噹的掉落在他腳邊以及赤裸的林影和役小芳身上,再反彈到地上。
受傷的小混混們驚恐得落荒而逃。
馬龍則吹著槍口上冒出的硝煙說道:「我最近也太仁慈了,為免弄得滿地屍體,掃了我牽著母狗散步的雅興,居然饒了這幾個垃圾的性命。」
至於林影和役小芳則眷戀的痴纏在馬龍的腳下,驚恐的心情為之稍安。
如果是從前,她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人,對付幾個小毛賊還不過是手到擒來之舉,可是現在不止力量被封鎖,還手無寸鐵、一絲不掛,更被馬龍用狗鏈鎖著。
既屈辱尷尬又全無抵抗力的林影和役小芳,如果不依賴馬龍的保護根本全鈕一辦法反抗。
解決完這些小混混,馬龍一方面吹著口哨,另一方面用穿著皮靴的腳,踢在林影和役小芳兩人嫩滑肉感的屁股蛋上說道:「走,繼續散步。」
在這夜涼如水的晚上,昏黃燈光的映照下,赤身露體的爬行在白天時人山人海的街上,偶爾還有人影從視窗探頭窺視著自己。
搖晃著螓首背後馬尾的林影,漲紅著、一張俏臉,緊抿著紅唇,尷尬萬分,可是花|穴內卻淫蜜氾濫,嬌軀香汗直流。在這極度刺激的情況之下,她充分品味著暴露胴體的無上快感。
而披散一頭烏黑長髮在背上的役小芳則和林影互換了視線之後,苦澀慚愧的低下頭,默默地繼續爬行。比起林影,作為母親的她更加感受到屈辱,為人父母的其中一個條件就是給孩子以身作則,現在小明雖然看不到自己這羞愧屈辱的樣子,但萬一兩旁的民居中有人把自己拍下來放到網路上的話,那即使在十年或八年後,長大之後的小明還是有機會在網路上看到做為母親的自己這母狗般光屁股爬行的難堪模樣。
想到這裡,役小芳心痛難過之餘,卻感受到流通在全身內的快感洪流,又變得更加急激猛烈、浪濤澎湃。
又經過了幾條街之後,興致正高的馬龍對林影和役小芳淫笑說道:「差不多了,你們這兩頭母狗就給我尿在燈柱下面,正好宣示這裡是你們的地盤,嘿嘿嘿!」
馬龍心想,能夠讓西海市的前女刑警大隊隊長和役小角神社的前任本社神主,有如母狗般在燈柱下面撒尿,實在是前所未有的壯舉!期待著黃金水在眼前飛濺的畫面,馬龍更是淫笑個不停。
至於林影和役小芳則你眼望我眼,兩人天香國色的俏臉又羞又怕,一陣發紅,一陣發白。兩個人中誰都不好意思首先做出這種淫賤無恥的獸行!雖然如今做為馬龍的女奴和妻子,但是她們可都受過高等教育,又曾擁有一個受人尊貴的身分,這麼卑賤屈辱的行為叫她們怎做得出來?
「啪!啪!」
「痛!啊啊啊!屁股!」
馬龍取出皮鞭在林影和役小芳的渾圓屁股蛋上,各自狠抽了一鞭後說道:「不尿也沒有所謂,我就牽著你們兩個一直散步,直到你們願意尿出來為止。距離天亮大約還有兩、三個小時,現在趕緊尿完回去的話,還趕得及在太陽出來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