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絕域已被挑破,玄武、白虎、朱雀,糊糊塗塗崩潰,玄武僅有佛爺二人倖存。”
“你……你搬出了?”
“大勢已去,女人。”頭陽厲聲說,伸手向門外一指,“你們走吧!
但願還來得及。”
“那……你們……”
“這裡是現主的密室,佛爺一清二楚,知道暫避的地方,你們快走吧!”
“請帶我們走。”道姑哀求。
“你們如果下去找你們的祖師爺,知道後果嗎?除非你們的祖師爺死了,不然……快走吧!遲恐不及。”百絕頭陽好心地催促,“快走。”
兩道姑驚煌地向房門急奔,另找生路。
妙觀音與維羽飛天奔向春凳,解下霸劍奇花改為背捆雙手。
兩道站只顧逃命,沒留意外兩側有人,剛衝出門外,門外側在面劃及,左面爪到。
兩道姑毫無防備,心神慌亂,即使先發現有人,也來不及有所反應了,一個被劍貫人在脅,一個被比鐵爪更可怕的手爪,抓破了後腦。
“哎……”中劍的道姑狂叫。
百絕頭陀在妝臺旁搬弄機被,妝臺旁的粉壁正緩緩向內陷,被道站的狂叫所驚,本能地旋身回顧。
“咦!你們果然還留在這裡。”百絕頭陀似乎並不感到意外,神色卻猙獰陰沉。
搶入的人是驚鴻劍客和柳彪。仰彪的右肩已包紮妥當,身上血跡斑斑,只能用在於防身,刻已經丟掉了,爪功依然可派用場。
“在下沒死,你並沒感到意外。”驚鴻劍客色厲內連,倡在丈外不敢接近,“你們隨時都可能出賣自己人,比在下更壞一千倍。”
“混蛋!我已經盡道義提醒你,你才能及時脫身,下然你早就死了。”
“這”
“各用機謀,你個能怪佛爺出賣你。如難以的有意出賣你,你逃得掉?”
“這總是令人寒心的事。”驚鴻到客憤憤地說。
“寒心?你應該心存感激,慶幸有我這種講還義的人幫助你,哼!你是一個不知道感恩的渾球。”百絕頭陽大言不慚,甚至臉上有得意的神情。
“感激你善意出賣我?“哼!”驚鴻劍客仍有憤怒:“我算是徹底認清你們的面目了,哦!你們幹什麼?”
妙觀音正押著敞開酥胸的霸斂奇花,推向壁間出現的暗門。
“幹什麼?”百絕頭陽冷笑,“樹倒猢猻散。”
“這裡……這道門……”
“地道。”百絕頭陽往秘門退,“楊小狗實在可怕,沒有人對付得了他。”
“還有一個十分美麗出色的小女人,同樣可怕。”
“咦!你知道?”
“應該知道。”驚鴻劍客含糊其詞。
“你知道咱們垮了,所以你兩個混蛋,乘機渾水摸魚,殺掉咱們的人。”
百絕頭陽指死在門外的兩道姑,但並沒有憤慨的神色流露。
“在下無意打落水狗,突然碰上情急出手自保,不能怪在下組情下毒手,事實上門外菸霧仍依,碰上人便本能地出手,你們本來就是出賣在下的敵人。”驚鴻劃實為自己的行為辯護,舉出的理由也夠充分。
“你去向聖手無常解釋吧!那兩個運站是他的人,你最好向老天爺祈禱,保佑他死了。”
“等我!”驚鴻劍客向剛退人暗門的頭陀急叫。
房門外衝入劉夫人,劍上有血跡。
“再不走可就走不了啦!”劉夫人嬌叫,“到處部是死屍,似乎所有的人講瘋了,在仍然視線用們的每一處地方,看到有活動的影子就兵刃暗器方飛,根本不管是敵是友。好哇!不是冤家不聚頭驚鴻劍客大駐,不管三七二十一,衝抵暗門往裡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