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帝不自覺的領先王策半步,讓王策暗自撇嘴,果然是個傲嬌鳳凰男,忽然道:“半帝王魂,聽說你認識半帝王魂。他如何?”
王策沒吱聲,每每修煉劍法,都能感覺半帝王魂的劍道是多麼的妖孽。如果非要一個描述,他相信半帝王魂技近於道!
小武帝默然:“我知道你是誰!”王策詫異不已,他還以為傲嬌男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和無憂找過你爹,找不到。”他依然傲嬌地看著天,口吻微微有一些察覺不出的親近:“唐帝當年只說有你,沒說你的下落。”
這是解釋嗎?如果是,那也太間接太隱晦了,換了一個真正的少年,根本就察覺不出來。王策無聲一笑,忽然覺得這個傲嬌男是一個挺實在的人。
小武帝神色不動,斟酌半天才道:“你決定走,是好事。大律高手如雲,我又有自己的事,未必能保住你!”
說著,似乎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他急忙拔腿就走。
王策恍然大悟,難怪小武帝會第二次忽然跑來他這兒。怕是那時,小武帝是知道他的身份了,所以特地甩個冷臉假以藏身之名,來保護他吧。
不過,傲嬌男似乎扯不下臉來說。羞澀的人們啊,不善於表達情感的人們啊。
王策早已捧腹,暗自狂笑不已。不知為何,忽然覺得那個威名赫赫並傲嬌無比的小武帝有點可愛,如果肯褪下外殼,多半會更加可愛吧。
想了想,王策果斷追上去:“大叔,你莫要認錯人才是,我說不定不是王重溪的兒子。”
小武帝冷冷回了一眼,悶聲大步走開:“我當你是!”
王策灑然聳肩,那將來就不要怪他了,他可是早早就說明了。
……
查老舜率領北洲房大本營的人馬,果斷啟程前往罪州。王歉不知是否想通了,也沒再鬧,一道去了。
錦繡營沒為難查老舜等人,拿這幫人來威脅王策,那是毫無疑義。唯一有點威脅價值的,也就是王歉。
可憑王策的決心,真要動手抓了王歉,不死鳥的下場就難說了。錦繡營自然不會犯二,也不會平白冒險。王策在,不死鳥還在,那就夠了。
這兒是大律,是律京。是傲嬌如小武帝都沒自信的地方,如果大律連這一點信心都沒有,那也就沒資格稱為超級大國了。
北洲房大本營的遷移,被無數密切關注王策的人洞察。
“這是一個明確的訊號!”犀利哥神色肅穆:“王策要動手了,或者應該說,他要決定不死鳥的歸屬和下場了。”
“是否查出,北洲房的人要撤向何處?大約多久能離開大律?”
一名灰衣人想也不想:“撤去罪州,從東北走,最快大約十天就能離開大律。”
犀利哥點頭,緩緩道:“如果我沒猜錯,十天後王策會揭開答案。這就是一個明確的訊號。”一頓,滿腹疑惑的沉吟:“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又是罪州?”
如果是以前,灰衣人必定嗤之以鼻譏笑這廝想多了。可犀利哥多次算中,峽谷之戰更加是把這種頭腦推向了一個令權力會和神恩會都無法無視的地步。
是啊,為什麼是現在?為什麼又是罪州?吃虧多了,犀利哥也不得不細心斟酌王策的真正意圖。
自視極高的他視王策為生平大敵,為頭腦上的唯一對手。奈何,王策只當他是吃多了撐得慌的無聊人士,渾然沒把他當回事。
犀利哥思緒沸騰,重新取來地圖:“為什麼又是罪州?我有預感,他在下一盤棋,一盤很重大的棋!與罪州有關。”可他看不出來,或者說,他看不真切。
半會,犀利哥再次搖頭,重新看去:“我們是否在大律有內線,在錦繡營有內線?”
“嗯!”灰衣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