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站在門外,臉上消瘦一圈,雙目已經深陷,卻也平和靜氣。
“奴才打小便跟在公子身邊。”小崇回著話。“你跟我走吧。”泰姬見那小廝乖巧,而且又與冷兒在一起多年,以後也可以一同談談冷兒的事。
“是。”小崇拂了拂身子,伸手去接泰姬懷裡的畫卷,泰姬頓了下,交到他的手裡。
泰姬因為夏冷的故去,心情一直頗差。眾妃子見狀也心裡暗急,要是可以從若觀的口中得到些新的訊息,也算是收穫,可那若觀真是頑固不化,死活也不肯說。這些日子派了多人守著天牢,那狼蛇也未再出現,定是傷得不輕。
泰姬正坐在房裡看夏冷的記事,後面幾頁卻怎麼也讀不懂,是桑鏡文,還不像,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若臣!你來,快看。”泰姬初次將夏冷的記事拿給若臣看,若臣拿來來細細端詳,然後又翻過下幾頁,若臣的臉色頗緊。
“若臣,看出什麼了,到是說話啊!”泰姬這叫一個急,拉著若臣搖晃。“隨我去見太尊。”若臣面色蒼白,手心冰涼,還微微的滲著冷汗。
“太尊,這是冷妃生前所記,上面的內容有說到關於那本秘訣的事。”若臣一等,泰姬一怔,原來冷兒知道這麼些事,竟都未與自己說,留下這記事,應該是冷兒早就料到會有這樣一天,提前寫下來,留作提醒。“接著說。”太尊也微怔了下。
“冷妃這上面寫道:
此被他人所見,即我已經亡命。
蒼天可表,我對上尊絕無二心,家母叛逆之事,茲百勸無效。
但請念在家母幾十年為桑鏡效勞盡衷,鞠躬盡瘁的份上,饒她一命!
冷兒叩謝!
於海另一方,有一國,若觀屬那國敵細。
若觀在橋驛所奪錢財,都運向那方。
若能追討回,還之於民,也算是幸事一件。
若觀叛賊手中握有機密,切莫殺之而快!
秘訣之事,若觀甚清。
其內容,茲不詳知。
但定與上尊,尊妃性命有關。
請頂力護二人安全。”若臣唸完,目視太尊,太尊深鎖著眉。
“關於那本秘訣,內容我也不知,但都傳說若能得其,便可統一天下,還能得上天入地的神力。”太尊說道。
“於我和若臣有關!怪不得若觀從初始就未對我們下狠手,不會是必須得我們二人心肺才能得知其內容吧?”泰姬冷笑一聲。“那秘訣在哪裡?”若臣問道。
“桑鏡的東西,自然是在桑鏡。”太尊言之。“那在哪裡?”泰姬也想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個什麼玩藝?
“我從先祖那裡也只得了一份藏圖,前後帶人去尋了多次,都未果。許是那物件不該歸於我,或許你能破解其中的奧秘。”太尊說完便伸手入懷裡拿出一塊絹帕,上面繡著山鳥花草圖,泰姬接過來左看右看,也只是一塊普通的絹帕,沒有發現其奧妙所在。“外婆,這個就是那藏圖?”
“沒錯,大家都以為這只是塊普通的絹帕。”越是危險的地方便越是安全,大家的初之想法是以為寶物就得裝在盒子裡,藏在別人找不到的秘室裡。孰不知,太尊竟將之長年都戴在身上。“外婆,您都去了些什麼地方?”泰姬總要知道這個上面畫的山山水水與桑鏡的哪些地方相似。“秦山,鳳嶺,蕪田地,最後去的地方是清華溏。但都無功而返。”太尊想想自己四次以出遊為藉口,去尋找那個秘訣,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還真是慚愧。“外婆,我們這一去便是一年半載,您又要自己挑著治理桑鏡的擔子了。”泰姬見到外婆近來已經生出不少灰白的發,心裡疼惜。
“泰姬放心,風兒會助我的,這些年來,也多虧了他。現在這個就交給你啦,你那沒長進的母親,一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