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冷汗從額頭滑下,環視著周圍的鏡子,彷彿自己的一切被人窺視了個乾淨。
這魔族試煉中的情況,還有其他人知道嗎?那個神秘女子是否根本知曉自己的一切?
背脊發涼,毫無秘密的感覺讓她極為不安,腳步急促的一路走下去,回顧了自己前世的所有重要經歷,甚至有一些自己都忘記了,卻在這些鏡面中被全部展現了出來。
走到中途,前世的經歷也已經結束了,可之後還有著不知多遠的由各面鏡子組成的長廊,只是上面只有她看不清的模糊畫面。
不免的有些恐慌,她甚至懷疑自己根本不是第一次重生了,只是她不記得了。不然剛才彌厭叫出的另一個名字怎麼解釋,那分明是對著她叫的。
目光落在手上的靈戒上,難不成她曾經,還是個符師嗎?
那個神秘女子就是想告訴她這些嗎,她的生命是不是完全握在她的手中?
是生是死,甚至是重生,都被掌控著。
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存在?那個神秘女子又究竟是誰?
第一百二十六章 映象(為輕歌加更!)]
&ldo;咔嚓!&rdo;身側的鏡子突然斷裂打斷了葉笙的思緒。
隨著這一下開始,隨後頃刻間周圍的鏡子全部龜裂成了碎片,並漸漸化為齏粉,在她面前不遠處匯聚在一起,組成了另一個自己。
不過看起來有些奇怪,給她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明明是自己的臉,卻有些陌生。
她平時雖然冷漠了點兒,但也沒這副姿態吧。
想到是完全一樣甚至技能都複製自己的對手,葉笙直接先沖了上去,不給她狂襲的機會。
但一交手立即能感覺的出來,屬性也是完全一樣的,連發揮出來的速度都所差無幾,利刃碰撞卻誰也奈何不了誰。
她也完全明白,鬼泣一定要將傳承放在魔族試煉之後的原因,不然第八重會死的很慘。
她的技能基本都是增加傷害的,卻不是增加整體的實力。不像鬼泣的各種技能,遠近都有,還有瞬發的位移技能。
狂襲技能需要引導,這是它的一大弱點,而熟悉技能的她是有能力打斷引導的。
當然現在的重點是如何打敗眼前這個與她完全一樣的對手,也就是打敗自己。
所謂的超越自己從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這不是現實而是在限定極多的戰界遊戲中,她要挑戰打破的還有遊戲的框架。
葉笙有些頭疼,這要她怎麼解決。而且這是試煉,她會因為作戰而感到疲憊,那另一個自己她猜想八成是不會疲憊的,不然難度就低了。
不過屬性一樣的話血量自然是一樣的,如果能以傷換傷的方式,造成更多的輸出應該也是可以的,只是這需要很精準的計算,而且傷害本身是有浮動的。
她不想到時候被耗到極限,極限不是說突破能突破的,搞不好直接栽在那裡,她只會選擇更穩妥的方式。
最終她做了一個決定,使用之前對付鬼泣時用的方法,拼著自身受傷去限制對手,只要造成完成度夠高的要害攻擊她就不虧。
在對手企圖刺向自己腰腹之時,葉笙微轉過身子,留出承受傷害最少的部位,任由匕首紮了進來。
另一擊攻擊立即襲來,抬起左手想抓住它的手腕被躲開,葉笙心下一橫手掌對著匕首尖刺就迎了上去。
在她被戰界限制的同時,對手一樣被它原有的設定限制著,在能傷害到她是,對手不會選擇退卻。
忍著痛抓住它的手與匕首,見它企圖抽回她腰腹中的匕首,葉笙也一步迎上去不讓它得逞。
右手執著匕首狠狠刺入它的右肩,趁著他手臂受傷一時無力的功夫,抓著它的手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