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笑道:“看來是這樣的,貝勒爺還未有過側福晉庶福晉,格格你若是能生下第一個孩子,得到貝勒爺的歡心,那就太好了。“
縱是開朗的草原兒女,烏雅也是臉微微一紅,嗔道:“嬤嬤!我只是看貝勒爺抱著大玉兒姐姐的孩子很高興的樣子才這麼問你的,你卻來取笑我!”
那嬤嬤也笑道:“生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貝勒爺身份尊貴,你可千萬不能任性啦!要學著做人家媳婦啦。”
嬤嬤笑了笑又道:“你看著大玉兒格格是不是特別漂亮,紅紅紅的是不是特別讓人想親一口?”
烏雅道:“姐姐還在微微喘氣,她一定是從宮裡趕過來才這麼累的。”
嬤嬤眯著眼睛,笑道:“現在跟格格說這個也不早了。大玉兒格格可不是因為這個累,我看啊,多半是她剛剛承歡過!宮裡頭有人說大玉兒格格受寵,果然是事實。”她顧及烏雅畢竟未經人事,便笑著住口了。
兩人邊說邊走遠,在主僕二人經過的地方悄悄走出一人,他穿過花園,走進多爾袞的書房,跪在地上稟報主僕二人的對話。
多爾袞眼中寒芒一閃,沒想到他和布木布泰在會客室激烈的交歡竟然被人看出來了,看來以後要謹慎了,想到她雪白的身子半躺在會客室的木椅之上,水潤的眸子溼漉漉的看著他,口中輕輕呻吟,他只覺得身下一熱,暗歎以後要想個法子常常見面了。
布木布泰和多爾袞兩人短暫會面之後,書信便一天一封從不曾斷過,多爾袞有時候想的厲害,便不由得在信中央她,布木布泰暗暗啐他一口,這人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她被他磨了幾日也就暗暗妥協了,只是把東西交給吉桑的時候,卻經不住臉紅了起來。
大金國的一榮一辱也深刻關係著後宮這群女人的生活,所以袁崇煥被大明朝皇帝處死的訊息一傳開來,整個後宮竟都在談論這訊息,滿口的大汗英明神武。
皇太極人逢喜事精神爽,便嘉獎了布木布泰一番,布匹絲綢珍寶什麼的全都往她宮裡送,連哲哲也嘆道,大汗對你可真好。
布木布泰苦笑,只有她自己知道,皇太極送來的東西有一大半是給了海蘭珠的。她原以為沒什麼,只是皇太極這樣放在明面上的赤裸裸的寵愛,幾乎是要捧殺她了,只是更鬱悶的是,她空自承擔了這個名,卻什麼好處也沒撈著。
她想起皇太極承諾過袁崇煥一死,就要封海蘭珠為妃,她現在比海蘭珠還期待,巴不得海蘭珠早些有自己的宮殿,讓她落個輕鬆。
可惜,袁崇煥死後,局勢一片大好,皇太極忙於政事,幾乎沒有再來見過海蘭珠,海蘭珠整日患得患失,布木布泰只能不斷開解她。
這段日子以明將祖大壽投降了大金告終,雖然陷害了袁崇煥,祖大壽又投降了,但是大明朝百年積澱,自然不是好啃的。金軍依舊徘徊在山海關外,不得寸進。
皇太極終於認清這一點後,很是頹喪了一陣子,海蘭珠在旁細細勸慰,才使得他重拾信心。
布木布泰卻知道,皇太極一生也攻不破山海關,只有等他死了,多爾袞才率兵攻破了山海關,佔領了北京城。
想到這裡,她不禁心中升起一陣驕傲,這就是她的男人!
皇太極見她一臉微笑,淡淡的道:“玉兒,你又在想什麼?難道我們的大才女又有什麼好的見地了?”
布木布泰不慌不忙的道:“布木布泰要讓大汗失望了,臣妾並沒有什麼法子能夠攻破山海關。“
皇太極冷冷的道:“那你因何而笑?”
布木布泰道:“只因我以為,我大金修生養息的好時機到了。大明現在已經怕了我們,現在只敢固守在山海關,絕不敢進犯。我大金經過一系列戰事之後,正是疲憊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