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哀婉的重重感喟了一聲,握住那雙冰冷的大手,安慰道:“夫君,你不要再傷心了,叔叔和嬸嬸一生算無遺策,肯定早有周密的安排,讓繼承他們遺志的你輕鬆完成復仇的重任。”
詩韻那如同杜鵑啼血般的聲音,讓我心中一陣憐惜,抱起伸手為我擦拭眼角淚痕的她的嬌弱身軀,露出一絲比哭泣都還難看的微笑: “傻妮子,既然被稱為重任,哪會有一點輕鬆呢?哎,一切都怪我!因為殤的出現,帶來了那個天敵之魂,弄得本來的歷史出現了變化。更害得他們二老,想趁對方大傷逃逸之際,進入波雲詭譎的腐敗朝廷,從政治上擊敗關外韃子,讓帝魔沒有崛起的機會。”
這一時刻,悲慼的詩韻公主,也明白了毀滅自己家族敵人的真實身份,芳心中同仇敵愾的決心更堅決,口中殷切說道:“夫君,詩兒以後會好好修煉北冥神功,狠狠懲罰帝魔那個大惡人一番。”
明白詩兒這個願望永遠都不會實現,因為她與對方功力懸殊太大了,並且她根本下不了殺害帝魔之心。但我還是笑著安慰地道:“詩兒的名字,應該是孃親為你所起,讓你繼承她的遺志,孃親真的很有眼光。”
在狹窄甬道行走數個時辰,我們終於望見了外面陽光照射的山道,站在甬道入口,我們終於見到了走遍一座座秀麗群山。突然,我嗅到前面有兩股濃烈的血腥味,體內的星辰神力也似乎被一種異性力量所牽引,歡快地加速流轉了起來,與另外三種真氣多了一絲融合。我連忙停了下來,觀看山坡上的兩方。
“兩個跳樑小醜般的魔人,本教主再說一邊,放下屠刀主動現形投降,會留你二人一條性命;如果等到本教主動手,會讓你們二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對面大約一里外的山坡上,佇立著數百位身著苗衣,手執刀劍的男男女女;在人群中心,四個侍女正抬著一頂叮鈴作響的彩軟轎;有著幾分熟悉的少女聲音,正發自彩轎中。聽她的語氣,根本沒有絲毫憤怒,反而顯得有些得意,似乎正在做著貓戲老鼠的追捕遊戲。
懷中詩兒聽見少女的聲音,面上閃現出一陣驚喜,可看到我關注的目光,連忙躲避開了。我心中不禁一樂,面上裝出一副驚訝模樣說道:“啊,丙一和寅一為何得罪了五毒教,弄得她們幾乎傾全教之力捉拿他們,哎,我給他們的教主令牌,為什麼沒有世上用處呢?嗯,看來他們想要逃跑,需要我們的幫助啊。免得不知真相的五毒教,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錯事。”
明白我有心如此說道詩兒,一對粉拳連連捶打我胸膛,口中不依說道:“夫君真是壞蛋,那二人根本不是丙一大哥他們,分明是本教的敵人。”
運轉星辰神力的我,終於看清了拐過山腰在空中飛行的一對隱形男女。心中不禁一陣好笑,連詩兒都明白二人身份早已洩露,他們卻還如掩耳盜鈴般耗費功力隱身。
年近二十的素裝少女,微紅面頰上有顆顆豆大汗珠下滑,高挺瓊鼻急促呼吸,伸展左臂扶住一個三十左右的英俊青年,緩慢移動的右手一下下點在他血跡斑斑的後背上,向我們方向而來的速度,慢得猶如兩隻爬行的蝸牛。
聽見少女的嬉笑話語,二人緊靠在一起的身體都忍不住打起寒戰,似乎心中對她無比忌憚一般;面色蒼白的青年,對身邊柳眉緊皺的少女,有些不悅地說道:“王師妹,你點穴止血的動作快點,免得那個惡毒賤人一直就跟隨我們鮮血的味道追蹤而至。我們立即分頭而行,更加容易逃離讓賤人的追擊。”有力的大手,一下子就將少女的身體向旁邊推動了數尺,加快向前飛行。
幾乎耗盡了體內所有真氣,才將一直愛慕的師兄傷勢恢復,卻聽到他分路而行的自私說法,少女心中一陣悽苦,口中賭氣似的說道:“八師兄,師妹覺得一直是你身上的地圖有問題,肯定被人在上面施放跟蹤的花粉,所以她們才會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