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勢。
末了,這位長老用暗示的語言,叮囑六人可以找各自的師傅,利用剩下的兩個月時間進行“衝刺訓練”,並暗示諸位長輩不要吝嗇法寶和丹藥,該賜的賜,該借的借,於人於己都大有好處,宗門也會大開方便之門,順帶警告其他人,地皇陵一行攸關宗門聲譽,哪怕有再深的恩怨,也必須放下,不得加害出征的弟子,否則嚴懲不貸。
碎花真人冷眼相覷,幾番欲言又止,似乎很想拿羅豐在鬥擂中的出格舉動做文章,但她不是蠢人,知道反對了也沒用,羅豐並沒有違反規矩,只是鑽了規矩的漏洞,既然宗門承認他的出戰資格,便是認定沒有問題。
對這種事情,各派態度不一,比如放在戒律森嚴的禪渡宗,羅豐很可能就會受到懲罰,因為他的行為蠅營鼠窺,挨風緝縫,不走正道,若不予懲戒,會給其他弟子帶來不良的歪風影響。
但在六道宗的長輩們看來,能鑽規矩的漏洞是你的能耐,證明你眼光不凡,智謀出眾,想他人之未想,是值得鼓勵和嘉獎的事情。
何況,碎花真人覺得,自己若真的開口反對,月湖真人十有*會回一句“本宮聽到了負犬的哀嚎”“勝利者無須向失敗者解釋”,如此平白丟人,自討沒趣。
羅豐感受到了碎花真人對他的敵意,因為這位根本沒有掩飾,估計是覺得不需要對一名小輩退縮示弱,哪怕他有很大把握渡過道劫,成就天人,可終究不是天人,潛力不等同實力,擁有出眾的才華最終卻因為種種原因未能成就天人的弟子比比皆是,若因為擔心未來就對一名小輩示弱,作為天人修士未免也太沒自信了。
詢問素媚後,羅豐得知了碎花真人的身份,倒是沒有太放心上,殺掉她徒弟的是端木正,又不是他,按順序他怎麼也得排在端木正的後面,而且碎花真人只是天人二重,只要他晉級天人,將雄厚的積累轉化為實力,便無需懼怕。
在意起長輩的目光後,羅豐便注意到,左手邊的天人長輩中,有一名相貌猥瑣的老頭正以慈祥友好的態度望著他,同樣是不加掩飾,目光中飽含慈愛溫暖,如同他是對方的孫子一樣。
羅豐再度詢問素媚,結果素媚經過一陣遲疑後,才確定道:“那是端木正的師傅,王缸真人這個稱呼一定是錯誤的,但讀音應該相差彷彿,因為他合的是歪之道種,將自身的存在都歪曲了,故而沒人叫得準他的名字,甚至郎君看到的他的模樣以及他坐的位置,都不一定是真實的。”
羅豐疑惑不解的問:“我記得你曾經提過,端木正的師傅不是若愚真人嗎?”
素媚失笑道:“哪有,奴家只是說過,若愚真人看中端木正的資質,將他橫奪到六道宗,但沒說兩人成了師徒。或許若愚真人有這樣的意思,但他不由分說的出手殺人,霸道囂狂,以端木正捨生取義的臭脾氣,怎麼可能願意做他的徒弟?”
羅豐點了點頭,並不難想象到,當端木正被擒回六道宗,又聽到對方的蠻橫要求時,肯定是選擇威武不能屈,寧死不從。
“若愚真人用盡了種種方法,威逼利誘,財色酒氣,也沒能使端木正屈從,僵持了兩年後,他也失了耐心,就將端木正扔給他的師弟。若愚真人和房康真人是師兄弟,不是那種泛指的,而是真正關係親密的師兄弟,兩人在進入六道宗前,一起在本宗的下屬分脈修行,也是同時升入六道宗,不過論修為方廣真人比若愚真人要差上許多。
若愚真人興許是覺得,他的師弟言行比他猥瑣得多,又膽小怕事,性格懦弱,和端木正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端木正在見識過後,說不定會回心轉意,誰料偷雞不成蝕把米,端木正居然真的拜他師弟為師,把他氣得夠嗆,導致師兄弟關係都惡了不少。
不過,王框真人的確對端木正極好,視如己出,完全是當親兒子呵護,其他記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