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剩下我了。”
“呵,相識的不一定是朋友,也可能是仇人,而且用‘人族’二字,你想暗示什麼嗎?”慕長生語氣生硬的回應道。
羅豐不為所動,平靜道:“隨口說出的詞彙,便引你如此介懷,看來你承受的壓力相當之大,怕是一直壓抑著焦慮的情緒吧。須知仇人並不可怕,人活在世上,誰沒幾個仇人呢,真正可怕的,是那些以朋友的名義待在你身邊的仇人。”
最後一句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