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海族真是用此法獲得假丹,那幾乎可以確定,他們的背後恐怕同樣有某個強大的勢力在予以幫助,就如同我們支援太陰派一樣。”
秋璃好奇的問:“哦,這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明明我也將情報全部閱覽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真不知你小子是從哪裡看出這麼多的東西,丟擲一個又一個推論,唬得我一驚一乍的。”
“掌天世界受自身限制,資源有限,修士的進步速度比不得玉洲,太陰派因為得到了六道宗的資助,加上一些上乘功法的傳授,這才成長為掌天世界的兩條大腿之一,其餘散修弱勢明顯,進步緩慢,而海族身為妖族,修行本就比人族更難,千萬年來晉級的天人強者數量還不到人族的四分之一。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居然肯犧牲一名天人強者……不對,海族應該是早有謀取假丹的計劃,在得到某個勢力的資助後,強行將一名九重境的修士提升到天人,再順勢奪取了內丹。”
秋璃也表示贊同:“人性自私,但人好歹還有家國、門派的概念,而妖天性散漫自由,私性更強,倘若不是逼不得已,哪裡肯獻出內丹。倘若不是事先有計劃,依照妖族的晉級頻率,他們必須派人手將所有可能晉級的九重境大妖盯住,並一直盯上千年,才能保證在有大妖突破天人的時候及時逼殺。”
“世上哪有這麼巧合事情,”羅豐搖頭,“而且我有八成的把握確定,這個勢力恐怕也是玉洲的某個門派,所以才能挑選到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六道宗恰好抽不出人手,想來歸墟教也是如此。”
秋璃順勢推論:“敢跟六道宗和歸墟教作對,其他門派肯定沒這個膽子,估計同為三教六宗,會是誰呢?龍傲宗狂妄自大,不屑於做這種藏頭縮尾的事,瀛仙宗欺軟怕硬,沒膽挑釁兩大門派,禪渡宗對妖族向來抱著降服和度化的態度,絕不可能合作,剩下的萬獸宗、羽化宗、太上教、天庭貌似都有可能。”
“不管是誰,他們受到的鉗制和我們相同,必須遵守這個世界的規矩行事,如果他們不願意現出原形,那就打得他們現身!”羅豐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話霸氣,我喜歡。”秋璃露出爽朗的笑容,“不過憑咱們兩人,很難幹成什麼事吧,要不要從太陰派找幾個不那麼蠢的幫手,我看那個叫蒯涼的長老就馬馬虎虎,至少比現在的代掌門好,陰盛陽,這名字也太不吉利了,想不衰都不行。”
羅豐搖頭:“現在讓他們幫忙,怕是心不甘情不願,而且容易暴露沒有援兵的真相,雖然可能性不大,但不能排除太陰派中有海族奸細的可能,還是小心為上。以後的行動中或許會用到他們,但在此之前,仍需靠我們自己來完成第一步,何況,我們的幫手已經來了。”
話音剛落,四道人影魚貫而入,為首的司鏡柊瞧見羅豐後雙眸一亮,壓抑不住驚喜道:“羅豐,真的是你來了,太好了,有你在我就能放心許多,唉,這段日子過得太辛苦了,沒日沒夜的跟人戰鬥,差點堅持不住,你來了就好。”
旁邊的秋璃瞥來揶揄的目光,羅豐撓了撓鼻子,不清楚這位交情泛泛的師姐怎麼對他如此有信心,記得最後一次分手,從天庭離開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相關的徵兆。
方月儀倒是頗為贊同:“可算是等到你了,這下算是有主心骨了,也可以讓某人看看,真正的領袖是什麼樣子,至少不會安排那種漏洞百出的計劃,辛苦一個月連一座城池都攻不下來。”
身為“某人”的端木正不樂意了,駁斥道:“你這還怪我嘍?真是惡人先告狀,若非你不按照我的計劃行事,擅作主張,寧德城暫且不提,至少黃家口已經給攻下了。而且,這一個月來我們也並非毫無建樹,城池雖然沒有攻下一座,可截斷了三條運輸隊,擊殺了兩名八重境妖修,挫敗了兩次突襲行動,這些都被你遺忘了?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