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的故事。
魯里亞首都簡直變成了歡樂的海洋,到處是鮮花和啤酒,英雄凱旋歸來的這一天,人們慶祝得比任何一個節日都要隆重,無數藝術大師們透過各種方式描繪六名英雄的偉岸身姿,有用筆繪畫成圖,有用魔法拓印照片,也有雕刻成石像。
可以想象,千年之後,故事裡的英雄們將成為傳奇裡的主角,無數後人們會來瞻仰他們的英姿,各大宗教也會給他們按上一個又一個不同神靈使者的名號。
現在,他們是人,千年後,他們將變成神。
阿特斯說羅蘭的魂石可以蛻變到八星,原因便在於此。
作為在這場戰爭的決戰中出過場,甚至扮演了重要角色的羅豐,卻讓艾莉米奴等人隱瞞掉他的存在,倒不是怕出名,而是怕出名後被人當成猴子觀賞。
不過,擁有勇者之名的羅蘭絕非是貪圖虛名之人,他可不願奪走別人的功勞再據為己有,於是在不會讓羅豐覺得為難的情況下,透露出了與亡靈主宰決戰的情況。
在羅蘭的敘說中,六人並沒有順順利利地戰勝亡靈主宰,反而被亡靈主宰壓制,落入了極其危險的處境,而就在關鍵時刻,他們得到了一位神秘人的幫助,幸運地扭轉了戰局,並消滅了亡靈主宰,這位神秘人不願透露自己的姓名,並讓羅蘭等人保守秘密。
這一“真相”並沒有損害到羅蘭等人的名聲,反而從另一個角度襯托出他們的英勇無畏——面對一個不可戰勝的強敵,他們仍然選擇了奮鬥到底,這可比輕鬆戰勝敵人更值得敬佩。
至於那神秘的第七人,更是讓眾人浮想聯翩,不斷猜測其真實的身份,對於吟遊詩人來說,這份神秘能帶來靈感,而且還能讓編造出來的故事擁有神秘感。
另外,在阿斯利世界,“七”是一個非常吉利的數字,人們甚至覺得,羅蘭等人之所以贏不了亡靈主宰,就是因為他們的隊伍還少了一個人,第七位神秘人是命中註定一定會出現的。
因此,眾人很容易就接受了神秘人的存在,甚至連雕刻的英雄石像中,都有一尊沒有面孔的石像。
羅豐行走在魯里亞首都最大的藝術廣場上,一邊欣賞著異域獨特的風景,一邊感受到一股股眾生願力匯聚到自己的身上。
“這阿斯利世界的大道法則殘破,各方面都受到了壓制,最明顯的術法威能只剩三成,唯獨這神道之力不僅沒有削弱,反而強化了許多。若在玉洲,這種連膜拜者都不知道自己在膜拜誰的情況,是不可能收集到信仰之力的,偏偏在這裡卻可以。”
信仰之力對羅豐的修煉沒什麼用,但是可以用來製作法寶,所以他沒有捨棄,姑且收著。
通天古書完全沒在意羅豐說了什麼,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藝術廣場的表演上,那裡有一名穿著露臍裝,披著透明絲巾的舞女,身姿婀娜,凹凸有致,正在舞臺上熱情的跳著舞,那種半遮半掩的魅力,吸引了許多人的眼光。
阿斯利世界的風氣顯然比玉洲要開放得多,同樣的事情放到玉洲,肯定要被人們叱罵傷風敗俗,有辱斯文,不知廉恥,雖然玉洲也有青樓的存在,可青樓是關起屋來自己玩,礙不著別人,像這種公開場合表演的,講究一個賣藝不賣色。
羅豐沒有當衛道士的想法,修士的眼界可比凡夫俗子要廣闊得多,在跟敵人鬥法的時候,更****的景象他都見過,這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伎倆,並沒有引起他太多的注意。
現在的他穿著一身狄森那弗洛蒂的服飾,據說那個地?的人的長相跟他非常相近,所以之前阿特斯才會懷疑他是狄森那弗洛蒂的高手,這種打扮若在一些鄉下小鎮,不免要引來注目,可在堂堂藝術之都,就顯得毫不起眼,沒人會在他的身上多停留一眼,也沒人會將他跟那位神秘的第七位英雄聯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