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麾下,而是來自另外一位魔帝。”
席若花和黃勝鳳面面相覷,皆是難掩心中震驚,原本以為入侵玉洲的只是燚煌魔帝和他麾下的天魔軍團,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魔帝軍團也盯上了玉洲!
這意味著,魔族將有兩名虛空強者,在虛空境的層面上,玉洲修士並不佔優勢。
這一情報太過重要,可以說將人族最大的優勢給抹平了,足以影響整個對魔戰略的安排。
如果說,最初的戰略是由太上教和歸墟教的兩名虛空強者壓制住燚煌魔帝,再由交由其他極道強者對付魔族中的強者,那麼現在肯定不能這麼做,在頂級戰力乃至整體戰力上,玉洲一方已不佔明顯優勢。
“九洲世界,魔族總攻也就出現了四名虛空強者,率領四大魔族軍團,如今居然有兩個盯上了玉洲,果來大爭之世就要降臨了嗎?”
席若花眼中浮現出了擔憂,只是一個燚煌魔帝和他麾下的軍團,其整體實力也就和太上教或者歸墟教相當,也許有所超出,但絕對不會太多,只要三教六宗聯合,足以將他們趕出玉洲,或者以屍體的形式全部留下。
修士唯一要擔心的是傷亡的問題,若是全面拉開大戰,以魔族嗜殺殘忍的本能,必然不會放過玉洲上的尋常百姓,生靈塗炭近在咫尺,這也為為何三教六宗拼命想保住地膜,為此不惜參與一場不公平賭局的原因。
在這種情況下,三教六宗考慮的並不是贏不贏的問題,還有該怎麼以最小的代價取勝的問題。
可是,如果對方是兩大魔帝軍團聯合,那情況就截然不同了,他們擁有的力量,足以毀滅整個玉洲,這時候三教六宗需要考慮的不再是如何追求最小的傷亡,而是不惜一切代價,趕走或消滅魔族,對無辜者的安危已經顧不上了。
黃勝鳳厲聲斥道:“卑鄙無恥,居然挖這等語言陷阱,堂堂稱霸一方的強者卻弄些下三濫的手段,除了自欺欺人外,你們還想騙到誰?當真不要臉!”
五翼天魔並非是那種能唾面自乾的性格,被人指著面痛罵,不由得怒氣暗生:“哼,彼此彼此,你們不也是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們嗎,否則你們又何必去尋找到地膜的缺口?”
黃勝鳳與席若花成為道侶多年,根本不需要交流或者眼神對視,光是一開口,就明白彼此的想法,於是她也想辦法拖延時間。
“這叫防小人不防君子,卻沒想到你們果然是一群厚顏無恥之徒,幸好,我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相信你們會遵守約定,所謂的賭局,真正的用意便是拖延你們的行動。”
五翼天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過猜到了也沒用,在賭局開始前,魔族一方信心滿滿,覺得這賭局如此不公平,明顯有利於自己,最後一定能贏,所以便沒有著急去破壞地膜,否則反而容易暴露自家的底牌。
就算人族也想到用語言陷阱來繞過血誓,可終究是立下了誓言,這可不是眼疼咒,多少會受到約束,就像現在燚煌魔帝和他的手下都不能對地膜下手一樣,憑白被牽制住了一半的戰力,為此還暴露了擁有援軍的底牌。
只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在擁有這麼多作弊優勢的情況下,賭局居然還輸給了人族,致使現在不得不倉促行動。而且由於燚煌魔帝抱著私心,五翼天魔這一邊同樣不知道地膜缺口的準確位置,不得不用地毯式的搜尋來尋找,結果被撞上。
“我倒要問問,如果你們輸了賭局,會不會遵守賭約,任由我們破壞地膜?”
五翼天魔同樣也在用秘術聯絡同族戰士,沒有著急動手,只是魔族在戰鬥以外的領域的造詣著實不高明,洩露出了氣息波動。
黃勝鳳眼角一跳,有所察覺,卻沒有揭破,而是義正言辭道:“當然會遵守約定,我們又豈是厚顏恥之輩,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當我們人族跟